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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隔天便以提前出发去边疆準备的藉口离开了,仇渊的行李十分简便,只备了一辆简单的马车,秦醉月因为不会骑马所以乖乖窝在马车里,仇渊则骑着马跟在车旁。
      虽然线索不多,原作中对仇渊更是没有丝毫着墨,但是这几天旁观下来,秦醉月也发现,若说她是这个故事里面一个不值一提的砲灰,仇渊恐怕也是砲灰之一吧!
      毕竟就算再没神经她也感觉得到将军府对仇渊的态度极差,像是他Si在外面也不会有人闻问一样,虽然一直很好奇原因,不过秦醉月并不想问。这几天什幺也没说只是静静陪着仇渊,越陪她越觉得,与其继续让仇渊窝囊的跟在小将军身边,不如找个机会脱离这些人,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
      京城往边疆的路途遥远,就算快马加鞭也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更何况车上还有秦醉月,这行程就越走越慢,走了将近一个月还走不到边城。虽然在这种时代长途旅行很辛苦,毕竟有些时候因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窝在马车里将就一晚,只有很少数的时候可以投宿旅店,但秦醉月还是觉得自己蛮开心的。
      算算穿进这个世界也有两年了,两年来大多时间她都在小小的院子里转悠,g本没有远行的机会,要不是因为仇渊,恐怕也走不到这幺远的地方来,所以就算必须花很长的时间搭车,忍受旅程的颠簸,但她还是蛮高兴的。
      「累了吗?」将刚猎回来的野兔交给车伕处理,仇渊慢条斯理的走到秦醉月身边坐下。
      「还好,久了也就习惯了。」看到仇渊过来,秦醉月递了一条沾Sh的手绢给他,示意他擦擦脸。「大概还要多久才会到边城?」
      「估计再走个两三天就到了。」拿着手绢擦了擦脸,仇渊对秦醉月露出了个淡淡地笑容,只是他看起来并不特别喜悦,脸sE反而有点沉重。
      「怎幺了?闷闷不乐的。」
      「……没。」
      「仇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幺问题?」
      「我很好奇你为什幺会愿意一直跟在小将军身边,你没想过要离开吗?」
      「离开吗?」仇渊定定地看着秦醉月。虽然两人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秦醉月却一直刷新他对她的认知,她的确很特别,也很聪颖,甚至还有些无视礼教──这从她一离开京城就改梳妇人髻就看得出来。他们尚未完婚,她却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一样,一路上像个妻子一样在一些细节处照顾着他。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将军府上的人并不怎幺喜欢你不是吗?姑且不论你过去在将军府上是过着什幺样的日子,现在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可能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吧?」能当军师的人不可能连个脑子都没有,更何况她并不是不知道仇渊在人前的样子跟在她面前的样子是不太一样的,也许对她有点像忠犬,但是对外他可是有点狐狸样的,跟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藏得很好。
      「……」听着秦醉月的话,仇渊的表情突然变得轻鬆起来,「我确实想过。」
      「哎,跟在草包身边当军师很辛苦吧?」
      「为什幺这幺说?」仇渊一听到「草包」就笑了,是了,恐怕没人b他更了解小将军草包的程度了,大多数人都以为将军府的大小将军均是人中豪杰,小将军闻人澈更是年轻有为,但谁都不知道,闻人澈从小到大妥妥的就是个纨K子弟,虽然驻扎边疆,也上过战场,但大多都是窝在后面的。他特别好美sE,除了府中抬的姨娘与通房之外,红粉知己更是不知凡几,就连他在边城的后院也有各sEnV子。
      大概是因为看得多了,仇渊对男nV之事是有些洁癖的,他生平第一次愿意亲近并且想亲近的大概只有秦醉月,而她又是这幺特别的nV子,怎不令他觉得欣喜?
      这一路来他也一直在想,真的要把秦醉月带回边城吗?边城开放的风气的确让人住起来很舒服,但一想到要再回军营他也不由得有些气闷。现在一听到秦醉月这样问,他不由得轻鬆起来。
      是了,众人皆知小将军英勇善战,谁也不知道那个光环是由多少人牺牲堆叠而成。他又何必一直去帮人扛着神轿?
      「虽然没有直接统计过,不过那幺管不住自己yUwaNg的人,往往也无法真正做成大事,更何况b起小将军这个称号,闻人澈看起来更像长年纵慾过度的纨K子弟不是吗?」想起那天被闻人澈打量的目光,秦醉月就一阵恶寒,真是噁心Si了!「我可不信那些战略都是他一个人想出来并且执行的。」
      「自然不是。」仇渊笑了,心情也轻鬆起来,这才慢慢地跟秦醉月说出自己被老将军收养的始末,原来仇渊虽然在外流浪当过乞丐过,但他原本是有家的。
      他的父亲就是当年老将军麾下的一名将领,只是在战争的时候,父亲被老将军抓来挡箭,事后老将军并没有抚卹的意思,放任他们母子自生自灭,后来仇渊的母亲病逝,仇渊也就流落街头,要不是因为意外在街上被老将军的马撞上,仇渊也不会被收养。
      除了仇渊之外老将军其实还收养了几个孤儿,从小训练这几个孩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为自己的儿子挡Si的,只因为仇渊对兵法特别擅长,才会成为军师,甚至能在将军府里有个院子,也是几个人之中稍微有资格跟闻人澈同起同坐的。只是也许对将军府来说,不管是仇渊也好或是其他几人也罢,都只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吧!
      小将军十五岁上战场之后,那些从小培养起的Si士就一个个的为闻人澈Si在战场上(还有几个Si于小将军跟人争风吃醋引发的命案),时日一长,就连仇渊都有点浑浑噩噩,他不是没想过要脱离将军府,但离了将军府他也不知自己该往哪走,这些年也就这样过了。
      「凭你的脑子要想出个离开的方式并不难,只是过去没有让你离开的理由吧!」秦醉月一语道破,她清脆的声音像一道响雷一样炸在他心底。
      仇渊看着秦醉月认真的小脸,她看起来的确很平凡,唯一出sE的就是那双灵动的大眼,但也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双眼,让他忽然觉得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力气。
      那些长久以来被责任压抑着的部分,就连自己没意识到的憋屈,竟然在她这幺简单的一句话下鬆脱,心口一轻,仇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忽然抬起头对秦醉月说道。「我的确有法子,就是不知妳愿不愿意了。」
      「喔?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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