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陆在吴戈作出一番逼真的表演,似乎是被吴戈等人的忠义之心所动,才私自放走吴戈等四人。
吴戈初始不信,认为对方必有阴谋,但是四人在小村庄里休养了两日,仍是风平浪静,一切安然无事,心中始有所放松,心道这神秘势力,虽多穷凶极恶、横霸一方之人,却亦是多有豪杰之辈,不能一概而论。
四人依旧住在那农夫家里,那农夫农妇本心纯良,又有司马陆留下的钱,第二日便宰杀了一只养了一年的老母鸡,为四人炖了一碗鸡肉汤,这在小村庄里,已算得上是一次盛宴。
在农夫农妇的照料下,吴玉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眼神间又焕发出神采。吴戈不断尝试吐纳调息,真气隐隐间有慢慢运转恢复的迹象。
这一日午后,小村庄里下起了毛毛细雨,给这冬日更添了几分寒意。
突然,村外又响起了马蹄之声,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吴天赶紧跃至村庄的高地抬头远望,见到四人三马正朝村庄奔来,四人当中,有一人被捆缚着横放在马上。吴戈亦察觉到动静,正欲前去察探,吴天已跑回禀报所发现的情况,几人均无法揣测此情况的原委,只能静观其变。
那骑马之人奔进村子,便一把将捆缚之人如粽子般丢下马来,那被捆缚之人赫然便是司马陆。只是此时的司马陆,蒙面面巾已被撕扯下来,露出一张浓眉宽脸,全身上下皆是伤痕,那黑衣已是被划得几处破口。
另一名黑衣人进村后,便赶紧跳下马来,对马上的两人道:“两位大侠,前天晚上,司马堂主,哦,不,司马陆就是在这个村庄发现了那四人,最后却没有抓走他们,反而给他们留了一笔钱。不过我想那几人并不一定会逃走,因为其中有两人必是受了极重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
骑在马上的两人,一人穿着一件灰色布衣,身长八尺,生得燕颔虎颈,浓眉龙眼,身阔体胖,似粗犷之人;一人穿着一件白衣长衫,身长七尺,不过却身材瘦削,轻眉鹰鼻,丹凤眼,给人以精明的感觉。这两人显是武功高强之辈,两人在雨中穿行,却一路运功抵雨,连衣服也不曾弄湿。
两人跳下马来,那龙眼大汉擦了一下额头,大喝一声:“吴戈是哪个,赶紧给我出来!”
那白衣丹凤眼却打量着周边的茅屋,笑而不语。
吴戈自知躲避不了,在几人进村之时,便已在吴天的搀扶之下,朝村口走去。听到龙眼大汉的大喝声时,正好赶到村口。
戈不知对方是何人,当即道:“我便是吴戈,阁下不知有何贵干?”
那龙眼大汉却并不理会吴戈,反而一脚踢在地上的司马陆身上,问道:“你看看,这个人便是吴戈吗?”
司马陆躺在地上,受了这一脚,顿时痛得收缩了身体,却并不回答。另一名黑衣人却应道,“大侠,这确实是吴戈,小人不敢欺骗您。”
龙眼大汉闻言却突然出手,一巴掌将黑衣人扇倒在地,道,“谁叫你回话的!地上那个叫司马陆,是也不是?爷爷问你话,居然敢不答,是想让爷爷再给你伤口上洒点盐是不是?”
司马陆听了龙眼大汉的话,却依旧闭眼不答。这时,那白衣丹凤眼却笑道,“刘掌门,我看这人便是吴戈无疑了。这司马陆倒是硬气得很,不肯吐露半个字,但越是如此,便越是证明此人便是吴戈!”
“金山长,此话怎讲?”那龙眼大汉原来姓刘,竟还是一派掌门人。
“看他神情便知。”
吴戈听二人对话,心道:这白衣丹凤眼被称为金山长,难道竟是千寻门金木水火土五山长之首,金鸿。不过这金鸿却惜字如金,并不愿解释其判断的依据。如果对方真的是千寻门人,有了门人的帮助,自己便能摆脱如今的困顿;如果对方只是想要诓骗自己,嗯,且不要急,静观其变。
那司马陆从始至终未发一言,这时却道:“刘掌门是粗野之人,哪里会看神情,哈哈……”
“找死,还敢笑话我!你这朝廷走狗,我若要弄死你,简直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刘掌门见司马陆身为阶下囚,竟敢嘲笑自己粗野,不禁大怒,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还未待司马陆笑完,手掌只轻轻一挥,便刀风似割,在司马陆身上再留一道刀痕。
“两位是千寻神门之人?”雷霆十二技,虽然技技不同,但基础是真气,手法都相通,刘掌门这一手刀功,便
第十五章 杀子辱妻恨断肠(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