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子!”一名骑士卖弄道。
袁尚听着手下几人对那夏侯渊贬斥痛喝,心中十分舒坦得意,却故意不作声,欲看夏侯渊神色。
夏侯渊听了这骑士的卖弄,方知眼前之人便是主公的同窗好友袁绍之子,心中反而大定。但自己射马在先,确是失礼,如今对方要讨回面子,自己自然要大开方便之门,况且这等小事,便是低一下头也无关紧要,因此只道:“原来是袁公子,袁司空、冀州物之名,天下谁人不知,真是失敬,失敬。刚才是某鲁莽冲撞,还请公子万万原谅,否则被主公知道,必是少不得一顿责罚!”
袁尚得知对方是曹操帐下之人,心中亦是笃定。父亲与那曹操交好,自己也是知晓,但父亲暗地里又在与曹操角逐争强,袁尚亦是耳闻。如今曹操帐下将军冒犯自己在先,落到自己手里,正好可以拿来做点文章,奚落这夏侯渊一番,便是打脸曹操,父亲若是知道,必然心喜。
袁尚前一刻还在心中盘算着为难夏侯渊一番,这时见这夏侯渊态度如此恭敬,语气中分明已带着央求之音,令袁尚心中感到一阵痛快淋漓,心道若是一味追究,反显得自己不够大气,因道:“你既已知错,又诚心认错,本公子也不是小气之人,这一次便不与你为难,下次若是再犯,便休怪本公子不留情面!”
夏侯渊见袁尚这公子哥装腔作势,心中大乐,脸上却是严肃而恭敬,假作大喜,道:“谢公子不较在下之失,公子真是宽宏大量,那个什么,宰相肚中能撑船!”
“哈哈,本公子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好了,今日之事就此算了,你走吧。”袁尚一副宽宏大量的神态,欲打发夏侯渊走。
旁边一骑士见公子被此人哄了两句,服了一下软,便将此事轻轻放过,心中不甘:“公子,战马被他射死,就这么白白放走他吗?”言下之意却是至少要让他赔吧。
袁尚闻言不以为意,大度地道:“算了,好人做到底,看他这灰衣灰甲破旧不堪的样子,要他赔两匹战马,恐怕也超出他承受能力,本公子便算是看在曹叔叔面上,不与你计较罢。”
夏侯渊虽然放低姿态,但以夏侯家的势力,区区两匹马又算得了什么?夏侯渊在心里暗自将这袁尚与曹丕、曹冲几位公子对比了一番,觉得其与曹家下一代相比起来,那是差了一截。夏侯渊心里在窃笑,嘴上却恭维道,“公子真是仁厚君子!”
几人正在说话之际,身后又有一骑三人走近,为首之人竟与常山曹冲长相一模一样、别无二致,只是举止间少了粗犷之气,更多地透出儒雅之范!
吴芳躲在人群之中,原本见那络腮大汉已是性命难保,自己再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正打算带着那女童离开,却见到了夏侯渊射马一幕,接下来从官道上骑马而来之人,隐隐间似觉眼熟,待那人走近,惊得吴芳瞪大眼睛,反复确认,那人不是自己日思夜想,苦苦寻找的曹师兄又是谁?
第五章 典韦俯身拜曹冲(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