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赐了药,腰每日都坚持推拿现今能稍微直起身了。”
“到底是本宫激烈了。可是对不住,西宫没什么好东西,伤筋动骨的事可马虎不得,那就拿着本宫的牌子去给赵氏订上几月的骨头汤吧。”
“奴谢夫人厚爱。”
青河在谢兰用午膳的时候便走了,文竹伺候着谢兰吃完主食将一碟子碎冰水果端上来。谢兰欣喜的吃了几口,眯眼尽是满足。
“夫人。”一旁的文竹沉默片刻,抬眼瞧了谢兰神色后飞快的垂眼,问道,“那青河便是上次奴说的在太后跟前得宠的梳头婢子,赵氏也因她的关系狐假虎威,瞧着赵氏平日的作为想必那青河也不是个好的,怎的夫人还……”
后面想说的话太过不敬,文竹立马息声。
“和她狼狈为奸?”谢兰将碎冰舀进嘴里高兴的打着哆嗦,接过话头也不生气,“她不是个好的不用你说我也是知道的,太后送来的人,你觉得我们敢用?只是好奇的很,那人身上好像有很多地方等着去弄清。”
说来有些悬乎,但是谢兰总有种感觉,总觉得只要弄清了青河身上的事情,那么什么事都一清二楚了。比如为什么她能几句话就说服一门心思要谢兰遭罪的太后,又比如那身上莫名熟悉的香味。
“你好好去琢磨她给你的香料,本宫要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实在弄不清的话,你便去找司药吧。”
文竹抬眼似是确认,夫人竟然会开口让自己去找司药?司药是帝君的人大家心知肚明,司药知道的帝君也就会知道的……而后语气带了七分欢喜应道:“诺。”
一碟碎冰水果不多,很快便吃完了。吃了几口碎冰冻的牙疼,谢兰捂着牙吩咐道:“你把济安叫进来。”
“你说她打发了哀家送给她的人?”
元清殿内太后半靠在软塌上,垂眼看着地上跪着的青河低声确认道:“还是当着你的面?威逼利诱最后让他们择主?”
“是。”
“哀家派你看着西宫,她就没顾及你?还是你根本不想拦着?”
“太后明鉴,姜夫人大方的很,一人一两银子让他们自己离开还放言说绝不追究。奴一开始也没想到她竟然当着奴的面、且借着奴是太后您派过去的由头让他们放心大胆的选。”青河声音平缓,一点也看不出惶恐的模样,似是在诉说别人的事,“等奴反应过来后那些宫人皆有了退意。”
“哼,好一个绝不追究。”太后气的拍案,“倒不知她这般大方!”
灵嫱正在榻前坐着打扇,面前放了一口乘着寒冰的鼎,扇出来风凉爽的很,见太后气极在一旁担忧劝道:“娘娘莫要动怒,这三伏天最怕的就是心燥了。”
太后闻言垂眼看向灵嫱,吹着那凉爽的风压住了心中怒意问青河,道:“是你之前告诉哀家说现在不宜动姜兰,要伺机而动一击毙命,那么你说说,什么时机该动她,又要如何让她不得回手?”
知晓谢兰是谢家遗子的只有那几个故人,饶是巴不得谢兰死的姜太后也不得不对外唤她一声姜兰、姜侄女。
青河抿唇思索道:“那姜兰看上去像是个会打蛇随棒上的人,红的也能说成是白的,若是太后心急的想要下罪她,若是没有一击毙命的证据恐怕也会像今日这般处处吃瘪,况且当时在场的还有羌国太子,太子是不敢得罪的,姜兰将一切都推到太子身上也奈何不了她。”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到底是过了一段时间了,太后也冷静下来了,之前是她心急了些又受了司马伦的诱哄,才会匆忙过去,不仅拿不住谢兰,还留下了马脚纰漏。
见太后肯定了自己的看法,青河继续道:“所以还请太后耐心的等,有奴在旁边看着,就算没有错处奴不是也能捏凭空捏造一个出来吗?出自西宫内部的致命错处,多得很。”
后宫最不缺的就是栽赃嫁祸的谋计。
思及此太后终于满意笑道:“你且附耳过来,哀家让你做些事。”一番耳语之后,太后略带恩赐的补充道,“若你办得好,你母亲的伤,哀家定会尽力。”
青河恭敬行了个跪拜礼,以头磕地恭声道:“谢太后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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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昨天想说的啥我今天终于想起来了…
写到心力交瘁的时候突然发现司马辰这个男主还没有太子出场的多,但是后宫宫斗作为皇上真的没有啥用啊,国家大事很多啊,于是就陷入了‘好想让男女主培养感情可是找不到机会怎么办的死胡同里,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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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五章 香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