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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把他打残了[1/2页]

威猛总裁扑娇妻 落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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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夜黑眸一闪,抱着夏栀子刚想走进一雅间,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男人熟悉嗓音:“小栀……”
      夏栀子浑身一震,抬头看去,脸色瞬间苍白。
      隔壁的包厢门口,牧子扬站在那里,视线直直地看着被古夜抱在怀里的夏栀子,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瞬间失了颜色,平静如水的黑眸此刻已经掀起巨浪,一抹忧伤划过,刺痛了夏栀子干涩的双眼丫。
      心底一慌,她挣扎着想要从古夜怀里下来,却不料,被一双胳膊抱得更紧媲。
      “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抬头,看向古夜,如水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怒意,还有一丝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惊慌无措。
      古夜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直直地看向对面的牧子扬,当看到牧子扬脸色变得苍白神情忧伤之际,他却薄唇微勾,带出一抹邪魅得有些残忍的弧度,无视怀里夏栀子不停挣扎,他却将胳膊收得更紧。
      “古夜,你放我下来!”
      此情此景,夏栀子无法从古夜身上挣脱出来,更无法面对牧子扬看她的那双心痛眼眸。
      她茫然却带着一丝愤怒,无措还带着几分心痛。
      她在古夜怀里不停挣扎,只希望他能快点放过她。
      她不想看到牧子扬眼中的痛楚,他不知,她的痛楚犹如一把利刃,划过她的心房,疼痛难忍,泪水在这一瞬间压抑不住,滚滚落下,划过耳际,滴在了古夜紧紧抱着她的胳膊上。
      胳膊上突然出现的湿意,让古夜猛然收回视线,如鹰般的锐利双眸落在夏栀子挂满晶莹的脸上,黑眸一闪,紧接着便掀起惊涛骇浪。
      “夏栀子,你他妈的在为谁哭丧?”
      一声低吼,在二楼不太宽敞的走廊间响起,惹得其它包厢的客人都纷纷探身出来观看,一双双充满好奇的目光在看到走廊间那个神情阴冷阎王的男人时,都快速收回身子,关上房门,一片静悄悄。
      能进入这家小院吃饭的人,不是钱太多就是权太大,又或者大多和老板娘叶画有着不同寻常关系;这样的非富即贵的上层人士怎能不认识蓝海市的风云人物古夜?
      古夜,光一个古氏集团就让他们望而生畏,更何况他雄厚而庞大的家族背景以及他是整个亚洲黑道霸主的传说。
      这个世界,敢主动招惹他的人,还没出生!
      古夜的低吼,竟将夏栀子满心的忧伤吓跑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莫名的愤怒。
      “我让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抬头狠狠地瞪着他,一双原本透着无措忧伤的眸子此刻火光一片,那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
      她恨他!
      她想法设法隐瞒的真相,就这样被他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是那么的在意牧子扬的感受,却不管不顾,犹如看好戏一般,将两人之间的痛楚当成一种享乐,满足他变态喜好。
      “闭嘴!”
      胳膊收得愈发紧了,薄唇紧抿成线,那双掀起惊涛骇浪的双眸此刻平静如冰,犹如一潭深幽,发着暗暗光芒,森冷犀利,看进人的眼中,不寒而栗。
      古夜生气了!
      真的生气了!
      “你……”
      夏栀子还想反抗,却听到一抹熟悉嗓音传来,语气虽然客气却隐隐之中带着几分愤怒,“古大哥,请你把小栀放下来!”
      夏栀子抬头看去,却看到不知何时,牧子扬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他们面前,看着古夜,面色冷清,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下颔处微微凸起。
      她心底一凛,子扬,生气了!
      他一定在生她的气,一定是!
      想到这里,夏栀子心底一慌,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想从古夜身上下来,却不料他胳膊犹如铁臂一般,将她牢牢禁锢,使出全身力气却反抗不了丝毫。
      情急之下,她低头,狠狠地朝那双胳膊咬了上去,刹那间,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快速弥漫开来。
      那种味道,让她作呕,可,她依旧没有松开,牙齿依旧狠狠地咬着,陷在皮肉之间,感受着抱着她男人肌肉瞬间变得紧绷,一抹紧盯的视线犹如一把利剑狠狠插在她的脊背,让她不由自主松了牙齿。
      抬头,看向古夜,那双她以为会是怒火滔天的黑眸此刻却一片宁静;对上她的视线,他却勾唇一笑,眼中无波无痕,只有那唇角诡异弧度缓缓扬起。
      “常言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黑眸微眯,嗓音低沉而磁性,没有一丝暴虐之息,缓缓的话语之间隐约透着几丝温柔,像是亲密爱人间的暧昧低语,只是,那双黑眸,平静得异常诡异,诡异得让夏栀子脊背生寒,一股不好的预兆缓缓从心中腾起。
      她慌了,真正的慌了!
      他想干什么?
      “上一刻刚拔了衣服心甘情愿地被我压在身下爱得死去活来,这一刻就突然翻脸不认人?夏栀子,你当真狠心,看到了旧爱就忘了新欢!”
      轻启的薄唇,凉薄的嗓音透着浓浓暧昧,犹如一把利剑,一点一点、慢慢地插、进夏栀子的心脏,她想寻求个解脱,却不能自己,只能任由剧痛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头脑一片空白,小脸苍白一片,嘴唇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尖锐的指尖狠狠地掐进皮肉之间,鲜血涌出,沾染了她整双手却不自知。
      缓缓闭上眼睛,夏栀子不敢去看牧子扬,她怕,她怕那双一贯有着宠溺和爱意的双眸间露出让她生不如死的厌恶和鄙夷。
      这一刻,她想到了死!
      死亡,能让她逃避面对现实的一切;
      死亡,更能让她逃离古夜的禁锢和残酷无情;
      死、死、死……
      夏栀子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对死亡如此渴望。
      牧子扬静静地站在两人面前,古夜的话,仿佛晴空万里起惊雷,在他头顶爆炸开来,只觉得脑袋一阵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眸看向夏栀子,她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颤抖的双唇……
      是事实!
      这一切都是事实!
      想开口,想质问,却在接触到古夜那双透着嘲弄和冷意的双眼时,心中所有的情绪皆化为愤怒,放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然后快速出击,直直朝古夜脸上挥了过去。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明明可一拳击中,牧子扬只觉得眼前一闪,拳头挥过,扑了个空,不待他回神,一抹强烈的撞击袭向他腹部位置,一声闷哼应声倒地。
      “子扬!”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夏栀子,突然觉得身子一晃,她赶紧睁开双眼,却看到牧子扬狼狈摔到在地,心底一紧,想都没想,便朝抱着她的古夜大声吼道,嗓音中带着明显的恨意,“古夜,你凭什么打他?凭什么!”
      夏栀子充满恨意的表情和质问的话语,让古夜黑眸一闪,一丝伤痛闪过,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缓缓垂眸,直直地看向朝他吼叫的夏栀子,俊美的脸上一片冷硬,漆黑的眸间阴鸷骇人。
      他抱着她,双臂依旧如钢铁般牢固,他对她的吼叫充耳未闻,只是看着她,直直地看进她的眼中。
      周围一片安静。
      安静得诡异异常。
      许久,一抹嗓音缓缓响起,没有任何情绪,风轻云淡不轻不重,“凭我乐意!”
      他的话,让夏栀子隐忍的怒火犹如狂风骤雨般爆发出来,她抬起手来,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砰砰的声响夹杂着她愤怒嘶吼:“古夜,你这个混蛋,你除了威胁暴力钱权诱惑,你还会什么?”
      她的话,让古夜的表情瞬间变色,只是,依旧未动,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怀里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愤怒心痛。
      “你知道吗?”看着古夜,夏栀子含泪的双眸划过一道冷嘲,接着道:“有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你很可怜,你的父母肯定不爱你,如果我没猜错,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台机器,一台为了古氏家族谋取更多利益的机器;你冷血无情没心没肺,看中的东西,只会不顾一切索取,不择手段,不管别人的死活,一步步将其逼入绝境……”
      “够了!”
      一声低吼打断了夏栀子想要继续的话,她冷冷地看着不知何时猩红了双眸的男人,感受着抱着她的双臂在微微颤抖,竟然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原来他也有在意的东西;
      原来,他在意的东西是他父母双亲;
      真好真好……她总算是击中了他的软肋,让他也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够了么?我还没说完,怎么?不想听么?”
      夏栀子笑了,笑得满目疮痍。
      为何?
      为何在看到他脸色缓缓变得苍白之时,心里会有一丝钝钝的痛,不那么明显,却隐约存在。
      “夏栀子!”
      咬牙切齿的低吼,透着隐忍,似在警告。
      “古夜,在你的生命中,除了钱,还剩下什么?午夜梦回之时,你可有摸着心口问自己,那里可真正在意过一个人?”泪,滚滚而落,夏栀子不明白自己为何哭得这么凶,伸手抹去满脸泪水,接着道:“掠夺来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抱着她的男人,那双原本平静得如死水一般的黑眸暗光一闪,紧接着夏栀子便感觉到那双原本紧紧禁锢她的胳膊缓缓松开,心底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她便被他甩落在地。
      剧痛传来,顿时鲜血淋漓。
      原本受伤的膝盖再次裂开,猩红的血犹如小溪流一般不断流出,顷刻间便染红了一片雪白地板。
      鲜艳的红,雪样的白,鲜明对比,刺痛了夏栀子双眼。
      “小栀……”
      一旁的牧子扬顾不得胳膊上的擦伤,朝夏栀子冲了过来,只是,还未近她身前,便被一只脚再次踹翻在地。
      这一次,他的额头直接撞上一边的墙壁,顿时流出血来。
      一时之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不太宽敞的走廊间弥漫开来,透着几丝暴虐之气。
      “啊,子扬。”
      牧子扬满脸的血迹吓坏了夏栀子,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口,疯了似地朝牧子扬扑了过去,伸手一把抱住牧子扬头,神情紧张,原本已经停住的泪水再次蜂拥而下,落个不停。
      “子扬,你怎么样?很痛对不对?流了好多血,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几分心痛几分惶恐几分不安。
      牧子扬额头上的血依旧不停的流着,夏栀子一时之间,除了满心恐惧,就是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想用手捂住,抬起手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鲜血淋漓。
      受伤的,何止是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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