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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点了点头,郁云川笑道:“去看看他,或许他也在等你。”
      呆呆看着他,徐尽欢觉得他的话很微妙很难懂,难道祝言明离开那天把他叫出去说的事与徐长夏有关?
      “今天上午出门是去家里找徐长夏了?”他了然微笑,牵着她走到一份报摊前,掏钱买了份报纸,翻了翻,却是递到她眼前:“我早说了应该告诉你的。”
      徐尽欢更加迷茫了,接过报纸一看,10月1日,在a市国际机场附近发生大规模枪战,场面混乱,伤亡惨重,a市首富天艺集团董事长徐长夏身受重伤,被送入xx医院紧急治疗……
      看到这里,徐尽欢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紧接着扔下报纸就要去拦车,跑的太急撞到几个人,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都不忍骂她。
      郁云川跟过去,无奈的把她从马路中央拉了回来:“不是恨他怨他吗?为什么要哭呢?”
      徐尽欢满脸是泪,之所以恨,之所以不能原谅,都只是因为太爱,所以无法面对那些他给的伤害,回避着自己的感情。
      当即将失去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原来感情深到刻骨。
      她已经失去母亲,不能再没有父亲……这唯一的家人,说她自私也好怎么都行,她可以恨他漠视他,就是不能接受失去他。
      郁云川松松揽着她的肩膀往医院地下停车场走去,不时伸手为她拭泪,一边说:“不愧是父女,某些方面的性格真是如出一辙,固执的让人头疼。”
      一个什么都不解释,任由女儿恨着自己,一个明明很爱,却横眉冷对,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若非到了生死关头,或许一辈子就这么着了。
      郁云川开车又稳又快,一路上徐尽欢稍稍收拾了心情,转头望着窗外连成线的霓虹,想起了许多已经被遗忘的往事。
      四五岁那会,父亲的公司刚起步,为了拉关系拓展业务,每天晚上都要请人吃饭喝酒应酬,回来的时候她基本都睡着了,有一次起夜去厕所,却见洗手间透出暖暖的光,隐约水声传来,门却没关严,她好奇的凑过去看,只见那个男人正背对她单膝跪在地上不断干呕,一手撑在胃部,轻轻颤抖的肩膀说明他是极痛苦的。
      卧室传来母亲软糯娇气的喊声:“老公,你在哪里?好黑啊~~”
      男人直起身,吸了口气声音如常的说:“马上就来。”于是撑着身体站起,洗净了额头冷汗,如果不是刚才亲眼见到,谁会将他与刚才狼狈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只是他身体微倾,步伐缓慢,出门见到她,顿时有些无措,她进去方便完回来,发现男人依旧站在门口,什么也不说,抱起她送回床上才离开。
      第二天母亲要去上海参加演奏会,那时家里不是很宽裕,临走时却见男人把存折都放在了妻子包里,长久的抱着不松手。
      他不会照顾人,却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妻子女儿,她都懂,却不明白后来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所以她不想见他,一见到他就会想起那些母亲不在的日子,他摸黑坐在房间抽烟的样子。
      他的欢喜,他的思念,他的爱,他的痛,全在沉默里。
      想着想着不觉又是泪流满面。
      在服务台问明了徐长夏的病房,电梯上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睛徐尽欢暗自郁闷,挖空了心思想着一会儿见了他该如何解释这一脸的狼狈才能不让他以为她为他哭过。
      但她想到的一万个理由最后一个都没用上,因为他所在的403是重症加护病房,也明白了离开时护士那意味深长的一眼。
      他那么安静的躺在白色被褥中,身上插着各种监控仪器的管子,高大的身形,曾经以为没什么能将他打倒,现在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像是死了一样没有声息,凌厉的眉眼温顺沉沉。
      徐尽欢趴在玻璃窗上,痴傻了一样,只知道盯着他,表情未变,眼泪颗颗无声滚落,心中有一只名为恐惧的兽在声嘶力竭的嘶吼——徐长夏,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郁云川也愣住,他只知道徐长夏受了伤,没想到三四天了居然还没醒,危险期都没过。
      祝言明本来就守在走廊里,痛苦又不知所措的看着徐尽欢,若不是他的无理与自大,今天徐长夏不会躺在这里,更不会有徐尽欢被绑架的事发生。
      他太天真了,也……太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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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更的晚了,以后可能都是晚上更新,我的速度太慢,一章需要三四个小时,所以请亲爱的们见谅,不能批量生产,我很抱歉~~o(>_<)o~~

109、这样的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