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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施坐在沙发上,端着个杯子喝茶,对面是那个人的父亲,那个人和他的父亲长得很像,一样的锋利的眉峰,一样高挺的鼻梁,一样的薄嘴唇,只有一点,他的父亲的眼里,满是锐利的神色,而那个人却总是看着懒洋洋的。
      他本来是想和周耿深吃了饭再回来的,当时任卿刚好检查完,被送到病房,说是下午做手术,但是周耿深接了个电话突然就慌慌张张的把手术提前了。
      他先把任卿推到属于他的病房,为他换上衣服,然后坐在一旁等着,等做完术前准备,看着任卿被推进手术室。
      进去之前周耿深说大概下午才能做完,于是他就先走去赴白父的约,嘱咐医生帮忙照顾着点,又找了个护工看着,才离开,免得一会又赶上晚高峰。
      结果回来的早了,饭点还早,就被白父叫去喝茶,一旁白母的神色看起来很是担忧的样子,一直在暗示他不要和父亲顶嘴。
      白母在家里的穿着就是一副居家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却很有神采,已经是两个半大小伙的妈了,皮肤红润的看上去才二三十岁的样子,有的人老的慢,时间在他们的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白父坐在对面一直静静的喝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动作优雅,连撇茶末的动作都有一种别样的神采,但一身的气势压得人难受,感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白施不由得对那个人产生了一丝同情。
      白父不急着说话,白施试着说了几句都被不咸不淡的挡回来了,一旁的白母着急地拿手肘捅白父腰间的软肉,白父咳嗽了两声,把茶杯放下,说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白施连忙也把茶杯放下,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不回家。”
      白父看上去不是很满意,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什么话都不说,又喝了一口茶。白施看着白父放下杯子时杯里的水少了一半,直接起身又添了些。
      父母总有父母的计较,面对这样的神态,白施不感到害怕,不论眼前的父亲在外面是怎样呼风唤雨的,面对孩子心中总是有另一种计量。
      “那个小孩到底有什么好的,迷得你神魂颠倒的?”白母看不下去了,瞪了白父一眼,连忙打圆场。
      她这个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的小儿子太严格了,每次小儿子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人人都说小儿子是个宝,他们家正好相反,把大儿子宝贝的什么一样。
      小儿子怕丈夫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他们只说他孝敬,被培养的好,连丈夫自己都是这么想的,只有当妈的能看出来,儿子藏在眼里的深深的恐惧胆怯,但这一次,好像与以前不太一样。
      “没什么特别的,但我就觉得他蛮好。”白施看向白母,又垂下眼说,同时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不知道之前那个人有没有被问到这种问题,他又是怎么回答的。
      “那再好他腿也不行了,你犯得着赔上自己的一生吗?”白母说,白施想解释,刚张口就被打断,“我知道他是救了你,要不是就是你躺那了,我们也不是让你不管他,你要养他一辈子,那是你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是,你不能赔上你的一辈子去和他一起生活,你明白吗?”
      白母说完,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白父脸上也流露出些许的赞同来,这抹赞同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一点,连背都不再那么笔直身体前倾,将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握在一起,随意的放着。
      他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发自内心的说了一段话:“小施,人不止是为自己而活的,也不该仅仅为别人而活,没有人值得你去赔上一辈子,就现在你做的决定不仅仅影响你一个人,我们的社会就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一对对同性的恋人,这条路的阻力太大了,等到时候你后悔了,又如何自处呢?”
      白父的眼里多了些情感,但那些情感浓厚的让白施看不出什么来,面上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白母伸手握住了白父的手,轻轻的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白父回握住,然后又放开了。
      “爱情不是买卖,不是

7.第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