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不用说那些小国,他们一年的税收也才几十万两而已,自然也不会有人再出高过这个的价了。
“好。”等了一会儿,拍卖师敲了敲小锤子,“这幅雪莲花图便归这位公子所有。”
司马庆宇高兴地一笑,总算没有人跟他抢这幅画。而一旁的锦秀早已气的直咬牙了。
“最后一幅作品,是由圣龙国的锦秀公主所作,青衣公子。”
终于轮到锦秀所画的司马庆宇的画像了。
“哇。”画像一展开又是一阵惊叹声。
其实众人惊的不是锦秀画功多好,而是画中的男子。看来,大公主还是非常了解司马庆宇的,她把司马庆宇那种儒雅、温柔的气质画的十分到位,再加上司马庆宇本就十分英俊,自然引的在场所有女眷的倾慕与喜爱。
一轮疯狂地飚价后,这幅以司马庆宇为原型的画像最终以八万两的价格被皓月国的凝香公主拍去。
“她不是嫁人了吗?干嘛还要买司马大哥的画像?”锦秀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她也喜欢上了他。锦秀想到这儿,拳头忽的捏紧。不要脸的狐狸精,已经有了身孕,还想别的男人,真是丢人。
“司马大哥。”拍卖会结束,司马庆宇正随着人流往外走,却被身后的凝香叫住了。
“凝香公主,有何事吩咐?”
“谢谢你对雪莲花的喜爱。”凝香双颊微红,温柔如水的眸子看向司马庆宇。
“不必言谢,其实是公主的雪莲花像极了我的妻子。”司马庆宇如实地道。
“你已经有妻子了?”凝香一脸的惊讶,“那锦秀又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也不便解释,还望公主见谅。”
“看来,是锦秀一厢情愿,缠着你不放吧。”凝香真的很了解锦秀,一语中的。
“凝香公主,草民还要去领画,就先告辞了。”司马庆宇尴尬地摇了摇头,冲凝香拢了拢手便转身离开了。
“唉,可惜我已经嫁为人妇,否则还真想跟锦秀争一争这个男人呢?”凝香望着司马庆宇远去背影,双眼迷离地叹道。
“司马庆宇,是不是疯了?”一进大公主所住的别院,司马庆宇便被叉腰站在院子里的锦秀叫住。
“公主,千金难买心头爱。”司马庆宇神色一凛。
锦秀被他凛冽的神情吓到,张了张嘴却再不敢说出什么来。
赏画大会结束了,夜晚便是金乌国准备的欢送宴。
“司马卿家,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会相逢,如若以后你想出来散散心,欢迎到皓月国来。”凝香端起酒杯对坐在对面的司马庆宇道,“另外,我很想听听你与司马夫人的故事,想来一定很感人吧。”
“多谢凝香公主,他日有机会定带娘子来拜见公主。”司马庆宇双手托杯,举了举酒杯,仰脖一饮而尽。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今日酒桌上所说的话,居然在很久以后成为了现实。
“你真是太大胆了,一点也不顾忌我的颜面。”回国的马车里,锦秀面若寒霜地训斥着司马庆宇,“你为何要告诉凝香已有妻室?”
“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并未造假啊。”司马庆宇不卑不亢地道。
“你是存心气我。”锦秀气的双眼含泪,双手使劲揉搓着锦帕,委屈之极。
风行庄里今日格外热闹,丫环奴仆们个个脸上喜气洋洋的,逢人就点头说笑的。
孟乐喜奇怪地看着这些开心的人们,搞不清楚他们在高兴什么,离岁末还有些日子,应该不是因为节日的原因吧。
“翠儿,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呢?”她指了指前面两个一面笑一面走的丫环,依稀记得这两个丫头平日里都不爱说话的。
“老夫人要回庄了。”翠儿同样是满脸兴奋地回答。
“老夫人?是无极的娘亲吗?”见到翠儿也这样兴奋,她心里的好奇更重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到老夫人这个称呼,心里莫名的一紧,好像有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堵的难受。
“嗯。”翠儿欢快地点着头,“老夫人先前去看老朋友了,今天回来。”
“老夫人人很好吧?”孟乐喜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猜想,这个老夫人为人应该不错,不然大家不会这么喜欢她,她也希望这个老夫人是个好相处的主。
“是呀。”翠儿道,“老夫人可好了,从不把我们当下人待,总是爱跟我们说笑。”
“哦。”孟乐喜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这个老夫人看起来还是蛮好相处的。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也有些期待见到老夫人,想看看这个人人都喜欢的老夫人究竟什么样子。
“晶晶。”无行烈满脸笑意地迎着走来。
“烈。”孟乐喜冲他笑了笑。
经过半个多月的相处,孟乐喜已经和风行烈很熟悉了,相对时也轻松了许多。
“走。”风行烈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前走。
“什么事儿啊?”她并没有挣脱被拉住的手。
在她心里并没有这个时代女子们的矜持与害羞,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就算再大胆的姑娘也不可能像她这样任由男人拉着手而不脸红心跳的。
“我娘回来了。”风行烈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愉快。
“啊,已经回来了吗?”孟乐喜赶快加紧脚步紧跟着风行烈,心情也愉快起来。
风行烈拉着孟乐喜七拐八绕半天,终于停了下来。
“你娘就在这里?”指了指眼前的房子,孟乐喜惊讶地问。
“对。”风行烈点了点头。
孟乐喜看着眼前的房子,这不是厨房吗?这个老夫人一回来,怎么不去休息,反而钻进厨房呢。
“好香啊。”正在瞎想的孟乐喜,忽然被一阵食物的香味吸引住。
“娘。”风行烈拉着她走进厨房,冲正在灶台上忙碌的身形微胖的妇人喊道。
“烈儿啊。”妇人转过身。
一张圆润的脸,偏暗的肌肤,看的出是经历过很多风霜血雨的。同风行烈一样的狭长双眸,眼神却不似风行烈那般凛冽,而是充满了慈爱的神光。
妇人开心地笑着,嘴角旁两颗深深的酒窝,很是可爱。
“这位就是晶晶姑娘吧。”妇人微笑着看向孟乐喜。
“夫人好。”孟乐喜很喜欢风行烈的娘,大方地上前挽住妇人的胳膊。
“好好。”风紫衣见孟乐喜不像其他姑娘般扭捏,也很是喜欢,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地笑。
“夫人,您做什么呢?好香啊。”孟乐喜扭过头想看看锅里的东西。
“哦,朋友那儿带回来的特产,想做给你尝尝。”夫人拿起筷子夹起锅里的东西递到她嘴边,“香就尝尝吧。”
孟乐喜也不客气,张开嘴吃下去。
“有点像肉,可是又说不清是什么肉?”她一面品尝着,一面感觉道,“甜甜的,有点酸,可是越吃越觉得有点辣,很开胃啊。”
“不错,有慧根。”夫人赞赏地道,“这是怪味驴肉。”
“天上龙肉,地下驴肉,果然不同凡响啊。”孟乐喜吃完了一片,忍不住咂吧咂吧道。
“娘,您一回来也不歇息下,快回屋躺会儿吧。”风行烈很关心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心疼的拉起娘亲的手。
说起风行烈的娘,当年也是一个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女侠。叫做风紫衣,江湖中人送外号:紫衣仙子。
风紫衣年轻时非常漂亮,不过千万别被她美丽的外表所迷惑,她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盗。曾经带着风行庄的弟兄们抢遍圣龙国所有的小道,杀光了圣龙国所有的贪官恶霸。
风紫衣手段很残忍,根本不像一个女孩子,甚至比男人都还要可怕三分,而且她的武功出神入化,非常高强,官府的那些酒囊饭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再者因为她是劫富济贫,在民间呼声很高,皇上想惩治,却又不得不考虑民众的意愿,再者,风紫衣这样做也算是为朝廷除害,所以皇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好。”风紫衣笑了笑,拉过孟乐喜的手往外走,“我们娘俩进屋聊。”
孟乐喜一听风紫衣说她们是娘俩,立刻羞的满面通红。
风紫衣的小院就在孟乐喜的隔壁,风紫衣知道风行烈这样安排的用意,一个劲儿地夸儿子细心。
“夫人,您做的菜真好吃,比厨娘们做的好吃多了。”孟乐喜真心地道。
“是嘛,那以后就由我来做给你吃吧。”风紫衣爽快地说。
“这怎么行呢。”孟乐喜连忙拒绝,“怎么可以让您亲自下厨做给我这个小辈吃,不可以的。”
“怎么不可以?”风紫衣亲热地拉过孟乐喜的双手,握在手心里,“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娘,你可不要跟娘客气啊。”
“谢谢夫人。”孟乐喜听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娘,这个词似乎是她心中的一个结,不知为何,她只要想回忆下自己的娘,心底便似刀剜了似的疼痛难忍。
冥冥中,她感觉到,此生都无法再见到自己的娘了。
夜,唱着寂寞而冰凉的风歌,没有月亮的夜晚,一切都显的那么模糊不清。失去心爱人儿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夜行人,如风般飘过每一个幽暗的屋顶。
大而明亮的双眼,闪着坚定的光芒,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家大少爷司马庆宇。
司马庆宇在心里猜测着谁会掳走孟乐喜。
“那个人穿着黑衣服,没有蒙面,我看到他左脸上一道很长的刀疤。”
他回想着春桃告诉他的仅有的线索。
左脸刀疤的圣龙国何止千万,不过,除了这条线索外,再也没有其他线索,无奈,他只能从刀疤入手,一个一个前去查探。
此时,他终于从屋顶上飘下来,站在一间民宅的院子里。
“谁?”屋子里的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到来,黑暗的房间亮起了烛火。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来,一道黑褐色的刀疤贯穿整个脸颊,使他看起来犹如恶鬼般狰狞可怕。
“你抓过一个女人吗?”司马庆宇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女人?”男人冷哼道,“你可别胡说,如若被我娘子误会,我定不饶你。”
司马庆宇瞪着男人的双眼看了一会儿,发现男人在说这话时,眼神坚定,很镇定,再说到自己娘子时,双眼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打扰了。”他冲男子拱了拱拳,道过歉后便飞身上房。
“莫名其妙。”男子目送着司马庆宇离开,困惑地挠了挠脑袋,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女人?”
这时,屋内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惊的男子背脊一阵发凉。
“进来说清楚。”女人恶狠狠地吼道。
司马庆宇相信那个男人说的是真话,看来,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在屋顶上跳跃了一会儿后,他又轻飘飘地落到了另一个小院中。
“咳咳。”屋内传出一阵猛烈地咳嗽声。
“相公,你的病又重了。”一个女人担忧地道。
“唉,都怪我以前做太多恶了,现在来报应了。”男人喘着粗气,虚弱无比。
“你跟我成亲后就改邪归正了,还一直吃素还蘖,不会有事的。”女人安慰着。
“唉。”屋内的男人长叹一声。
屋内烛火灭了,再也没有了声音。
“看来也不是这个。”司马庆宇摇了摇头,一纵身飞上屋顶。
夜,似乎就要过去了,漆黑的夜空也变成蓝黑色,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他查了一夜,仍然毫无线索,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很快便睡着了。
第13章 重金买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