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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急如焚救老公[1/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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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样更好,总比用酒精麻醉自己要好些,至少这样劳累后,他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那个人怎么样了?”在风行庄的密室里,风行烈冷冷地问身旁的恨。
      “属下无能。”恨低下头,愧疚地道,“我们追上他时,他已经进入了金乌国的皇宫,所以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风行烈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双眼射出一道冰冷刺骨的寒光。
      “是。”恨抱了抱拳,领着命令快速地退了下去。
      “司马庆宇,为了完全拥有晶晶,我只能除掉你。”风行烈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出了密室。
      “娘。”刚走出密室,他便看见风紫衣一脸严肃地在不远处望着自己。
      “说说吧。”风紫衣面无表情,无喜无乐地背着手走进了密室。
      “娘,我是真心喜欢晶晶的。”风行烈将始末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
      “娘虽然干的是抢钱这个行当,可做人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风紫衣听后,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结实的木桌顿时被震的哗哗乱颤。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事来?”她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儿子,“你这样做跟那些贪官有什么区别,强抢民女,是为娘最不耻的。”
      “娘,儿子真的很爱晶晶。”风行烈早已没了刚才的冷酷,上前抱住母亲的手臂哀求道,“娘,你别告诉她。”
      “唉。”风紫衣长叹一声后,无力地坐到凳子上。
      儿子这样柔弱的一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说明儿子是真爱上了水晶姑娘了。
      一边是道义,一边是亲情,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可以不说,但是,从今往后,再也不许给晶晶吃那些药了。”风紫衣思量了半天,实在不忍儿子伤心,选择了退步,“那些药吃多了,会伤害她的身体。”
      “是。”风行烈低垂着头。
      其实给孟乐喜吃那些药,他也一直很矛盾,是药三分毒。他原打算,等自己与孟乐喜的感情深厚了,再停药。可是如今娘下了命令,他不得不从。
      只希望,恨他们能快一点,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小遇啊,今天想吃什么菜,娘给你做。”风紫衣笑着走进孟乐喜的房间,亲热地拉起她的手。
      “夫人,您别辛苦了,还是让水晶做给您吃吧。”孟乐喜拉过风紫衣坐下,乖巧地道。
      “啊,也好,让娘尝尝你的手艺。”
      “那娘坐会儿,水晶很快就来。”孟乐喜说完后便向厨房走去。
      风紫衣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子,如若真做了风家的媳妇,她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孟乐喜走进厨房,看了看厨房里备的菜肉,很快便有了决定。
      “晶晶,要我帮忙吗?”风行烈适时地走进厨房,温柔地问。
      “好啊。”孟乐喜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要怎么弄?”风行烈拿起一棵白菜,左看右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下手。
      “你一片一片把叶子掰下来。”孟乐喜白了他一眼。
      真是个少爷,连白菜都不会弄。
      “那这个呢?”风行烈又拿起一条鱼问。
      “你自已想吧。”孟乐喜的急脾气又上来了,不耐烦地回了句。
      风行烈在研究了很久后,也失去了耐心,于是,手起刀落,直接把鱼的头给剁了。
      “你……”孟乐喜指着仍在不甘地死命跳动的无头鱼身,气地小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出去。”憋了一肚子火,终于在一声恐怖地咆哮声后发泄了出来。
      风行烈在一片菜叶的狂轰乱炸下狼狈地抱头逃出了厨房。
      “看来,厨房真是男人的禁地。”成功逃脱后,风行烈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
      “谁?”司马庆宇原本在屋顶快速跳跃的身体,猛地一滞,转过身冲身后茫茫夜色喊道。
      话音未落,便见对面屋顶,唰唰唰唰,凭空跳出四道黑影。
      “你们,终于来了。”司马庆宇双手紧握,眼里充满了仇恨。
      四道黑影并不说话,提起手中的长剑,直接冲向了他。
      他见四人来势汹汹,连忙向后退,躲开了四人的齐攻。
      “喜儿是被你们抓去的?”他从腰中抽出软剑,唰的一抖,柔软的剑身立刻变的挺直,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发出冰凉的银光。
      四人仍然不说话,举起剑又杀了过来。
      “乒乒乓乓”清脆地兵器撞击声,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显的格外刺耳。
      司马庆宇功夫虽好,可是以一人之力也难对四人之手,强撑了一断时间后,他知道自己不是四人的对手,瞅准了一个缺口,想要突围而出。
      “啊。”不料,就当他要跳脱包围圈时,一支冰冷的长剑还是贯穿了他的右胸。
      “什么人?”
      正当四人举起剑,想要将司马庆宇彻底消灭时,不远处,一支巡逻队及时的出现了。
      四人互换了下眼色,看了看倒在地上倦着身子已然晕迷过去的庆宇,举起剑迎向了巡逻队。
      四人的功夫显然很好,十几人的巡逻小队,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成了他们的剑下亡魂。
      “人呢?”正当四人回过身来想要解决掉司马庆宇时,才发现原本昏迷过去的司马庆宇早已没了身影。
      “追。”四人互相点了点头,身体一纵,呼的一声向四个方向追奔而去。
      天,渐渐地亮了,人们纷纷打开房门往昨晚打斗的地方瞧去。只见一大片大片的血迹几乎染红了整条小巷,巷子口十几个身着官兵服饰的人杂乱的倒在那里,脸色灰白,早已死透了。
      “快来,这里还有个。”不知是谁眼尖,看见被垃圾遮挡住的角落里的司马庆宇。
      “还活着。”一个大胆的男子走上前试了试司马庆宇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连忙大声地喊道,“快来抬他。”
      “嗯。”他被梦里的景象吓的一身冷汗,忍不住低吟一声。
      “大哥。”司马宝儿止住哭声,激动地握住大哥的手。
      “小妹。”司马庆宇听到妹妹的喊声,终于睁开了干涸地双眼。
      “终于醒了。”接着又响起司马楚谦如释重负的声音。
      “我这是在哪里?”司马庆宇睁眼看了看四周。
      宝儿坐在床边正握着自己的手,二弟站在床的另一边焦虑地看着自己,母亲站在后面脸色苍白地似乎快要晕过去。
      “醒了就好。”半晌,司马楚谦才说出话来。
      司马庆宇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孟乐喜站在一片火红的水里,正笑意盈盈地朝自己招着手。他开心地奔向前去,将日思夜想的人儿搂进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突然,他觉得怀中一空,睁开眼时,哪里还有娘子的身影,向下看时,哪里还是水,分明是热滚滚的鲜血,他捧起一捧鲜血,在血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满是伤痕的脸。
      “大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司马宝儿焦急万分地问着。
      “一定是他们抓走了喜儿的。”司马庆宇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问话,自言自语着。
      回忆着昨晚那四个黑衣人,他们似乎非常着急着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冥冥中,他感觉到,一定跟娘子有关。
      “大哥,你在说什么?”司马楚谦原本就焦虑地神情,听到大哥这句话后,变的更加急躁,“谁抓走了大嫂?”
      “娘子已经失踪十天了。”司马庆宇轻叹口气,幽幽地道,“这十天我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司马楚谦气恼地走上前质问,完全没有顾忌。
      自从自助餐厅开张后,他就忙的前脚不沾后脚的,天天早出晚归,很少有时间见到大嫂了。所以,大嫂失踪了十天,他会一无所知,他以为那个活泼的大嫂一定在某个地方开怀大笑着呢。
      不曾想,如今却从重伤的大哥口里得知,她已经失踪了十天。
      此时,司马楚谦已然失去了理智,毫无顾忌地表示着自己地担心与在意。
      “对不起。”司马庆宇看到弟弟的失控,有一些诧异。不过,此时的他,根本没心思来管这些,心里已经被内疚和自责填的满满的。
      “谦儿!”陈秋莲何等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二儿子的心意。当下板起脸喝道,“当下,是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你大哥的伤势啊!”
      “娘,我们已经请了国内最有名的几位大夫来看过了。”司马宝儿红肿着眼哭道,“可是,他们都说大哥伤的太重,几乎无药可救。”
      “一群庸医。”陈秋莲气恼地拍了拍桌子,咬牙道,“我就不信治不好宇儿。”
      “我去想办法。”随即像想起了什么,她丢下一句话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大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司马宝儿看着娘离开后,又转过身握住大哥有些微凉的手,“娘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宝儿,乖。”司马庆宇想抬起手,像从前一样为妹妹拭干眼泪,可是虚弱的他现在连动一根手指都那么困难。
      “二弟。”他看向站在一旁发愣的司马楚谦,无力地道,“如果我挺不过去了,你一定要找回大嫂。”
      “大哥,不许胡说。”司马楚谦闻言,跨步上前,神情坚定地道,“你一定会好的,为了大嫂,你也要好起来。”
      “嗯。”司马庆宇困难地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力气笑,“我想睡会儿。”
      “大哥,你好好休息吧。”司马宝儿站起身,仔细地替大哥压好了被角。
      看着大哥闭上了眼睛,两兄妹悄声地退出了房间。
      “春桃。”走出房门,司马楚谦便瞧见傻站在园子里的春桃。
      “二少爷,三小姐。”春桃幽幽地回过神,神情木然地向两人拜了拜。
      “你这是怎么了?”司马宝儿发现春桃的不妥,拉起她的手关心地问。
      “三小姐。”谁知,原本木木的春桃,被她拉住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春桃,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始末?”司马楚谦见春桃如此反应,连忙问道。
      “呜呜呜”谁知春桃却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哭。
      “你快说啊?”他受不了了,也不顾忌男女有别,抓住春桃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那天,小姐带着我和小梅去河边玩。”春桃终于被摇醒了,哽咽地讲述起来,“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黑衣人,打晕了我,杀死了小梅,还掳走了小姐。”
      “小梅死了?”司马宝儿只觉得天眩地转,仿佛被一道擎天霹雳击中,脑袋嗡嗡直响。
      “那人的样子可看清?”司马楚谦此时却清醒了过来,连忙追问。
      “当时太混乱,我只记得那人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好。”司马楚谦听罢,对两人点了点头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园子。
      该死的,不管是谁,只要敢伤害喜儿,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司马楚谦一面向外走去,一面愤恨地默誓着。
      大公主府内“司马夫人,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啊?”锦秀公主乖巧地对陈秋莲笑着。
      在她与司马庆宇好事未成之前,可不想惹陈秋莲生气,听说,司马庆宇是个特别孝顺的儿子,娘亲的话从来都是绝对服从的。
      “大公主,事关宇儿性命,请恕老妇无礼了。”陈秋莲匆匆对锦秀拜了拜,焦急地道,“昨夜宇儿被人刺伤,命在旦夕,请公主救救小儿啊。”
      “庆宇受伤了?”锦秀闻言,惊地站起了身,顾不上形象,大步上前抓住陈秋莲的胳膊问道,“很重吗?”
      “是的,城里的大夫都说无药可医了。”陈秋莲拿起锦帕,擦了擦眼泪。
      “快传御医。”锦秀倒抽了一口气,抚着胸口对一旁的老妈妈吼叫起来。
      司马庆宇小园内“怎么样?”锦秀见老御医终于把完了脉站起了身,焦急地问道。
      “回禀公主,依老臣看来,司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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