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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深情的吻[1/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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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你要看开点。”
      风行烈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模糊中只一双大眼睛熠熠发亮。抬手轻抚女人细腻的脸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光洁的额头、鼻梁,最后停留在温润的红唇上,细细地摩挲着,仿佛抚弄着世上最珍贵的珍宝般。
      孟乐喜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抚摸,当他冰凉的手指滑到嘴唇上时,她禁不住的微微颤栗了一下,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他的手指击到嘴唇上,再由嘴唇到达全身,心底升起一股醉意来,醉的她有些头晕。
      风行烈凝视着女人的红唇,仿佛它是一道世间最美味的食物,香艳的忍不住凑上去,仔细地品味起来。他轻轻地吸吮着,着,久久不愿离开。
      被吻上的一瞬,孟乐喜只觉得天眩地转,身体顿时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风行烈的吻很霸道,很,他那样用力仿佛想将她吸入身体时。孟乐喜只觉得嘴里的空气都快被他吸光了,窒息的酥麻感令她头脑一片空白,耳边似乎响起悦耳的风铃声。
      “晶晶。”也不知吻了多久,风行烈艰难地松开孟乐喜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紧紧地抱着她,喃喃地唤着。
      “你累了,睡会儿吧。”孟乐喜站起身,拉着风行烈走到床边,“今夜就在这儿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风行烈像个小孩般任由孟乐喜引着,任由她将自己放倒在床上。盖着她的被子,嗅着与她身体相同的香味,累极的风行烈,安静地睡着了。
      孟乐喜和衣躺在他的身边,凝视着他熟睡的脸庞,内心五味陈杂。平日时看着无比坚强的人,此刻却脆弱的像个小孩。她心疼地抬手抚摸着他的脸,今天这样大的打击,任由也无法承受,希望他和夫人都能够挺过来才好。
      慢慢地,累极了的她也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她很早便醒了。看着身旁仍然在熟睡的男人,抬手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晶晶。”风行烈惊醒,看着她道,“我起晚了吧。”
      “不晚,现在还早。”孟乐喜看了看窗户,透过窗户纸隐约可见外面已有一些亮光。
      “还是起来吧,得去见娘。”风行烈翻身下床,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姐,洗把脸吧。”风行烈刚出门,翠儿便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
      孟乐喜接过洗面巾草草地擦了下脸,简单拢了拢头发后便心急火撩地向风紫衣的小院走去。
      来到风紫衣的小院前,她远远地便瞧见风紫衣和风行烈站在院门口,好像在争论着什么。
      “思斯是我杀死的,理应由我前去领罪。”
      走的近了终于听清楚了争论的内容。
      “不行,你要是去,你大爹还不杀了你。”风紫衣拉住儿子的手,坚决地拒绝着。
      “娘,您让我去,就算大爹杀了我,我也不后悔。”风行烈也坚决地坚持着。
      “如果你非要去,那娘今日便自刎在你面前。”风紫衣知道儿子的倔强脾气,为了保证儿子的安全,她只好出此下策。
      “夫人、烈。”孟乐喜见形势越来越恶劣,连忙上前劝道,“你们都冷静点,我们坐下来商量下吧。”
      孟乐喜的及时出现使激动的两人冷静了下来,两人互望了一眼,不再说话。
      “娘,我们是一家人,任何事都要共同承担,就让我和你一起去思氏镖局吧。”风行烈深呼吸了下,缓缓地开口道。
      “也罢,思斯是你的亲妹妹,你理应同去的。”沉思了半晌,风紫衣终于点头同意了。
      “夫人,晶晶也一同去。”孟乐喷头上前挽住风紫衣的胳膊,认真地看着她。
      “你也是我们的家人,自然要一同去。”风行烈抬手将孟乐喜额前的乱发理好,柔情地道。
      孟乐喜看着风行烈情深似海的双眼,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双颊顿时通红一片。
      “思斯暂时安放在我房中,就不带她去了,让她好好歇息吧。”风紫衣擦了擦泪水道,“我们先去请罪,再看思大爹如何说吧。”
      孟乐喜点了点头,挽着风紫衣向大门走去。
      大门外早已有一辆马车在等候,三人上了马车,风行烈驾车急速地向思氏镖局而去。
      思氏镖局离风行庄并不是很远,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
      “姐姐今日怎么来了,这么快就想妹妹啦?”思斯的娘徐子清一听到消息,立刻迎了出来。
      “思老弟呢?”风紫衣再没有平日里的笑容,一脸的愁容。
      “在客厅呢。”徐子清见风紫衣这样,又看了看后面的风行烈,同样一脸愁容,心想定有大事发生,也不再寒暄急忙领着三人向客厅走去。
      “大姐,近日可好?”思本德一见风紫衣便笑呵呵地上前招呼。
      谁知,风紫衣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随后进来的风行烈则低着头站在了大厅中央。
      “这位姑娘是?”思本德见跟着风行烈进来的孟乐喜,疑惑地问。
      “思大叔您好,我是水晶。”孟乐喜礼貌地向思本德和徐子清行了行礼,便站到了风紫衣的身旁。
      “水晶?”思本德一听,脸色立刻便暗沉了下来。
      平日里没少听女儿讲起过这个姑娘,说她勾走了风行烈的心。思本德原本就打算半思斯许配给风行烈的,听女儿这样说后,自然对她不会有什么好感了。
      “你就是晶晶啊,还真是标致的美人儿啊。”徐子清则不同,她深知思斯与风行烈是不能成亲的,一直为这件事而心疼。前些日子听女儿说起这个女子来,心里庆幸不已,如今相见自然对她十分的喜爱了。
      “本德,今日我与小儿前来,是有要事告之。”风紫衣沉默良久,终于艰难地开口。
      “何事让大姐如此忧心?”思本德看着风紫衣面上的愁云,关切地问。
      “昨日发生了一件事……”风紫衣咬着唇,无论如何也不下去。
      “大姐,我们两家是何关系?有啥天大的事,自然有老弟给你撑腰。”思本德拍着胸口道。
      “这……”风紫衣未语,泪水便先夺眶而出。
      “大姐,到底怎么了?”徐子清一见风紫衣哭,立刻紧张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还未曾见过风紫衣流过泪,就算满身伤痕也未哼过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
      “大爹,大娘!”风行烈扑通一声跪倒在思本德跟前,咬着唇道,“我亲手杀死了思斯。”
      “什么?!”思本德和徐子清猛地一惊,呆愣在原地。
      “请大爹杀了我吧。”风行烈拔出腰间的长剑,双手高举着。
      “你先给我说清楚。”思本德瞪圆了双目,紧握着拳头,一字一顿地问道。
      风行烈流着泪,断断续续地将昨日发现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风紫衣则是一个劲的抹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杀了你。”思本德听后,怒从心中起,拿起风行烈手中的长剑指向了他。
      “不要。”风紫衣见状惊的站起来,向思本德摇着头,“老弟你先冷静一下。”
      “烈。”孟乐喜见思本德赤红双眼的模样,害怕他会一冲动真的伤害到风行烈,想也没想的便挡到了风行烈身前。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思本德怒极反笑道,“这小子杀死了我女儿,难道我不能杀了他吗?”
      “大叔,还请手下留情。”孟乐喜抱住思本德的手,恳求道,“人死不能复生啊。”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痛失爱女的思本德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见着思斯最恨的孟乐喜,更是恨的牙痒痒,想也不想,提起剑刺了过去。
      孟乐喜紧抱着风行烈,只感觉到背后一阵凛冽的寒风突袭而来,心中万分紧张,将风行烈抱的更紧了些。
      风行烈眼看着思本德的长剑向孟乐喜刺来,焦急地用力将孟乐喜推到一边,也不回避,闭上眼静待着长剑入体的一瞬。
      “扑”皮肉被刺穿的声音虽然轻微却无比震撼。
      风行烈捂着鲜血流出的肩头,疑惑地看着思本德,怎么不是刺向胸口的吗,怎么刺进了肩膀。
      “思老弟。”风紫衣同样不解地看着思本德,看刚才的样子不是要一命还一命吗?
      “你们走吧。”思本德锵的一声扔下长剑,背转过身,负手而立。
      风紫衣更加疑惑,这完全不是思本德的性格啊。她转头看向一旁一直独自抹着眼泪的徐子清。
      “烈儿,快起来,随大娘去包扎下。”徐子清擦干了眼泪,上前扶起风行烈往后堂走去。
      孟乐喜则扶着风紫衣跟随而去。
      穿过后堂,走过一小段走廊,四人来到了思本德和徐子清的寝室中。
      徐子清扶着风行烈坐下后,拿起柜子上放着的一个小木盒。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棉布和金疮药。
      “先止了血再说。”徐子清看出风行烈有话要问,轻摇了下头便专心地包扎起来。
      看的出徐子清对于包扎这项工作是非常熟练的,想来大概是因为思本德干的走镖这一行,经常会受伤,所以徐子清才会如此娴熟。
      终于包扎完毕,徐子清又仔细检察了下,没有发现问题,便示意孟乐喜上前来帮风行烈穿上衣服。
      “妹妹……”风紫衣一直默默地等待着徐子清,见她终于忙完了,这才迟疑地开了口。
      “大姐。”徐子清打断了风紫衣的话,眼眶忽的一红,泪珠便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滚下来,她抽泣着道,“他都知道了。”
      “怎么会?”风紫衣惊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是我告诉他的。”徐子清长叹一声,将风紫衣扶好坐下后,缓缓地讲述道,“本来我想将这个秘密一直带进棺材的,可是当我看到本德对斯儿那么好,那么疼爱时,心里总是内疚万分。再加上思氏镖局越做越大,以后总是要由男丁来继承的。所以我就劝本德纳个妾,为思家生个儿子。谁知本德毅然回绝了,他说此生有我有斯儿就够了。”
      “大姐。”徐子清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呜咽一声扑倒在风紫衣的怀里,哽咽着道,“我真的不忍心骗本德啊,我是真的想让思家有个后啊,所以才会将事情全盘托出。”
      “唉。”风紫衣搂着徐子清颤抖地双肩,轻轻拍着她的背道,“我就知道,以你善良、温柔的性子是不可能骗他一辈子的。”
      “本德知道真相后,消失了三日,我知道他需要时间冷静。”徐子清努力止住了哭声,接着讲道,“三日后他满身酒气的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大姐猜的到那个女人是谁吗?”
      “难道?”风紫衣拉开徐子清,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想。
      “是的。”徐子清点了点头,转过身望着窗外随风摇动的树枝愣愣地道,“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在我有身孕之时,乘机而入的女人。”
      “那么多年,难道她都未嫁人吗?”风紫衣疑惑地问。
      “大姐,当年思本德骗了你我。”徐子清猛地回过头,眼神凌厉而隐晦,“那个女人是一个女子。”
      “什么?”风紫衣显然被这个事实震呆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思本德会去那种地方。当年的思本德是何等的正气,何等的冷傲,何等的洁身自好。
      “她现在哪里?”风紫衣纳纳地问。
      “后院华庭。”徐子清简洁直白。
      “妹妹。”风紫衣再也抑制不住悲伤,搂住徐子清,悲泣出声。
      屋外一阵急风呼啸而过,刚才还云清风淡的天气,忽然间变了色。白亮的天色暗沉了不少,急风扫着地上的沙砾和落叶旋涡般地旋转而过,顷刻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从天而降,天气当真如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啊。
      众人抬头看着屋外毫无预兆下落的雨,皆是一阵沉默。
      这雨来的太突然,孟乐喜怔怔地看着雨水,心中暗自猜想着,是不是思斯听到了这个消息,也伤心地落泪了呢。
      “徐姨,您别太伤心,要保重身子。”孟乐喜上前拉住徐子清微凉的手,澄清的双目中满是真诚。
      “好孩子。”徐子清感激地拍了拍孟乐喜的手背,“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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