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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深情的吻[2/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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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自责,此事与你无关。只怪斯儿太任性,被我宠坏了。”
      “徐姨,如果你不嫌弃,今日起,便让我做您的女儿吧。”孟乐喜听着徐子清真切地话语,看着这个瘦弱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她。
      徐子清亦紧抱住她,泪水落的更加汹涌。
      “娘。”她松开徐子清,缓缓地跪倒在地上,情真意切地喊着。
      “女儿。”徐子清高兴地拉起她,再次将她紧搂入怀。
      孟乐喜嗅着徐子清清新的体香,开心地闭上双眼。
      这一声娘,似乎将她心底深处的某个伤痛唤醒,似乎“娘”这个称呼已经远离她很久了。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某种情愫会因某种相似的情景而重袭上她的心。就像现在,她分明感受到,喊出娘这个称呼来时,她的心猛地一抽,痛的她流出了眼泪。
      这一场雨下的何其大,何其久,仿佛老天想把这世间一切冲的一干二净。司马庆宇半身微湿地躲在一处屋檐下,望着眼前的雨帘怔怔出神。
      算算日子,离开家已经三日了,这一路乔装打扮,不停地打听着娘子的消息,无奈却是毫无线索。
      再一想,与大公主的婚事还有三天的时间,不知道到时皇上会不会发怒,母亲会不会被自己连累。不过,想起梦里奇怪人说的奇怪话,他的心安稳了不少,不知为何,对那人说的话,他会那么深信不移。
      “对不起。”正当他沉思时,突然感到手臂被轻轻地撞了撞,接着一个清丽如出谷黄莺的女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司马庆宇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一旁满脸歉意的女子,见她正看着自己的衣袖,顺着眼光看去,只见自己暗紫色的衣袖上赫然出现了一大片的油洂。
      “对不起,踩滑了。”女子红着脸举了举手中的猪肉。
      司马庆宇没有说话,只是漠然地冲她点了点头,以示谅解。
      “公子好面生啊,不是本村人吧?”女子见他一脸凝重,好奇心大起,八卦地问道,“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司马庆宇有些烦躁,不理会她,往一旁站去。
      “我把公子的衣服弄脏了,要不我去买一件赔公子吧?”谁知女子非但不识趣地闭嘴,反而跟了上去。
      “不用。”司马庆宇皱了皱眉,对女子的执着感到头痛。
      “不行,是我的错,我就得赔偿。拿着。”说完,女子将手中的猪肉往他手里一塞,一转身冲入了雨中。
      司马庆宇捧着猪肉,怔怔地看着消失在雨中的女子,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给。”不一会儿,女子浑身湿透的跑了回来,满脸笑意地将怀里用油纸包的严严实实的纸包递给他。
      “什么?”他接过纸包,疑惑地看着她。
      “衣服啊。”女子拿回猪肉,抿嘴一笑。
      司马庆宇侧目,怎么会有如此任性、爽直的女子。不禁仔细打量起她来。
      头侧挽了个绾,只用一根五彩丝带绑着,余下的头发顺直地披散在身后。一双圆圆的眼睛,清澈像山泉水,笑起时又成了一弯新月,娇俏动人。微微向上翘起的嘴唇,可爱而妩媚。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正是女子风华正茂的时候,细滑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杂色,似乎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一身枣红的衣裙,看起来有些旧了,此时被雨水淋的湿透。贴在身上,将她发育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
      “要不去我家换衣服吧,湿衣服穿着也不舒服。”女子扯了扯身上的湿衣服,突然打了个喷嚏。
      司马庆宇见女子真诚的模样,也不好意思拂了她的好意,点了点头同意了。
      “我家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女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身后的小巷,转身跑进了雨里。
      很快,司马庆宇便到了女子的家,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民居,推开木门走进去,不大的院子里种满了各色花草,使普通的家看起来有了些亮色。
      “公子,就在这间屋子里换吧。”女子推开院子右边的一间房门,让他进去。
      “我也去换件衣服。”女子对他笑了笑便进了正对着院子的房子。
      司马庆宇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这个自顾自安排的女子无奈之极,也对她直率的性格也有一丝好感。
      他从纸包中取出衣服,深蓝的颜色,面料十分普通,可做工却很细致,大小也正好,穿在身上如同贴身设计般。
      换好衣服走出房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公子。”女子早已换好衣服等在了门外。
      “多谢姑娘了,我就不打扰了。”司马庆宇冲女子点了点头,转过身想要离开。
      “公子!”女子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他,“既然相识一场,可否留下姓名?如果有缘再会时,也好见的出名字。”
      “林毅。”司马庆宇想了想,说出了化名。
      “小女子司徒艾静。”女子欠了欠身,说出了自己的闺名。
      “后会有期。”司马庆宇冲女子抱了抱拳后,便走出了司徒家。
      司徒艾静默默地看着他离开,心中思绪万千。
      从小父母便因意外双双离她而去,全靠村中的叔叔婶婶们才能长大。因为没有亲人,她从小受尽了欺凌,每次出去捡菜叶时,都会被村里的小伙伴嘲笑、追打。可是天生的倔强、乐观性格,让她咬牙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受这一点苦又算的了什么。
      因为从小身边没有人疼爱,司徒艾静并不懂得爱是什么滋味。长大后,村里也有不少年轻公子追求,可是她却感觉到彷徨、害怕,她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无法接受一个陌生人成为自己的亲人。
      可是今日,当她看到这个男人时,她的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她忽然很想站在他的身旁,想感受一点他的温暖。所以她故意用猪肉蹭脏他的衣服,只为引起他的注意。尽管此时司马庆宇的脸上有一条骇人的疤痕,尽管他胡子拉渣,尽管他脸黑如炭,可她就是一眼看中了他。
      “难道这就是一见倾心吗?”司徒艾静喃喃地自语着,白皙的双颊因为自己的想法而羞红一片。
      司马庆宇从司徒家出来后,便直接奔向了村子口,看来在这里也打听不到喜儿的下落,还是去别的地方打探下吧。
      可是,当他走到村口里,却看见一大群的村民围着村口议论纷纷。他挤进人群,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唉,又淹了。”刚挤进去,便有人在耳边叹息着。
      “是呀,年年下大雨,年年淹水,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另一人接着叹息道。
      “怎么了?”他拉住那人问。
      “唉,大雨使村外的河水暴涨,出村的路被水淹了,出不去了。”
      司马庆宇一听,心里立刻着急起来。他原本打算赶在成亲之日到来前把娘子找到的,以免母亲受牵连,不想今日却被困在这个小村子里。
      “喂,年轻人你干嘛?”一老者见司马庆宇往村口走去,连忙拉住他,“出村的路被堵了,出不去了。”
      “无论如何,我也要出去。”他推开老者的手,继续往前走。
      “不行啊,水太深了,会淹死你的。”老者再次拖住他。
      “就是死,我也要过去。”他再次推开老者。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你去送死。”老者动了怒,一张手挡在了面前。
      司马庆宇不理会老人,一翻身翻到了老者身后。
      “我乃一村之长,不能让我的村子出人命。”谁知老者异常固执,拖住他的衣袖坚决地道。
      “老大爷,我有要紧事,必须得离开。”见老者如此固执,他终于停下脚步,耐心地解释着。
      “再大的事也不行。”老者叉着腰,瞪大了眼,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年轻人,要珍惜性命啊,再大的事没了命也办不了了不是?”
      “那这水何时能退?”司马庆宇见直说不行,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快则一日,慢则月余。”老者认真地答道。
      “相差为何如此之大?”这也太夸张了吧,一日跟一月,是怎样的差距啊。
      “如若下游官府及时派人疏通河道,那一日水则退完。”老者捊了捊花白的胡须道,“如若官府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则需一月河水才可自行退完。”
      “没有别的路了吗?”司马庆宇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当官的能有几个好的,不用说,肯定不会派人疏通的。
      “我们这小村三面环山,只一条路可出村。”老者抬手指了指前方的高山,“这些山高耸入云,如若你想要攀爬过去,只要不被野兽吃掉,大概月余便可出山。”
      “什么?”司马庆宇一听,顿时没了气。
      前面被水淹,后面被山围,这样的环境还真像极了他此时的处境啊。
      “林大哥。”司徒艾静挤过人群,来到跟前,劝道,“要不你还是等一日吧,一日说不定水就退了,如若没退,咱们再想办法,可好?”
      司马庆宇埋头想了想,如今也只能这样,无奈下也只好点了点头。
      “我们村子小,也没个客栈的,大家看看,谁愿意让他在家里住一夜啊?”老村长放大了声音,冲身后一大群村民喊道。
      众人听后纷纷低下了头,躲避着老村长的眼睛。其实不是他们不热情,只是司马庆宇此时的模样实在像极了一个坏人,大家才不愿意引狼入室呢。
      “唉,要不你到我家去吧。”老村长见众人回避的样子,摇了摇头对司马庆宇道。
      “老村长,您家里已经住的满满当当的,而且小兰姐也刚生了孩子,不太方便吧。”立刻便有人提出了异议。
      “不如让他去司徒家吧,反正她也是一个人住。”不知谁说了一句。
      “对”“是呀”“真的哦。”话音一落顿时众人都点着头附和道。
      “不可不可,司徒一个姑娘家,会坏了她的名声的。”老村长立刻反对。
      “村长,没关系的。”司徒艾静质朴的大眼睛眨了眨,笑着道,“反正我家院子大,只住一夜,没事的。”
      老村长见司徒艾静自己也同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后转身走进了村子。
      “多谢司徒姑娘了。”司马庆宇又回到了换衣服的房间,看着司徒艾静忙前忙后的样子感激地道。
      “不要客气。”司徒艾静替他换好了干净的被盖,拍了拍棉被道,“只要林大哥不嫌弃就行。”
      面对这样一个质朴、纯洁的女子,他没有再说什么,只能抱以感激地微笑。
      “林大哥早些休息吧。”终于打理完毕,司徒艾静抱着旧被套走出了房间。
      起身关上房门,司马庆宇有些疲倦地躺倒在床上。此时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再加上淋了雨,顿觉头有些晕晕的,盖上被子后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大哥,林大哥。”一大早,司徒艾静煮好了早饭端来给他吃,没想到他还躺在床上。
      司徒艾静放下碗,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静静地端详着。看着他左脸上那条粗大的伤疤时,她有些心疼,不知道他曾经遇到过什么样的险情,才会留下这样恐怖的疤痕。
      “林大哥,林大哥。”看着快要凉掉的水煮蛋,司徒艾静伸手推了推熟睡的司马庆宇。
      推了一会儿,司马庆宇仍然紧闭着双眼。司徒艾静觉得不对劲,连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烫的怕人。
      不敢再耽搁,她转身便向外跑,去找村里唯一的大夫,也就是老村长。
      “孙伯,他怎么了?”司徒艾静焦急地寻问着老村长。
      “嗯。”孙伯把完脉站起身,捊了捊胡须低声道,“他这是大病未愈,又感染上风寒,病上加病啊。”
      “孙伯,很严重吗?”司徒艾静一听心猛地收紧。
      “倒也不是没有救。”孙伯挽起袖子,拿起纸笔画了起来,画完后将纸递给司徒艾静道,“你去山里找来这种草药,便可救他。”
      司徒艾静接过画纸,见纸上画着一棵从未见过的小草样的植物,仔细看了看,往怀里一揣,便要出门。
      “三个时辰后他没吃到药,便无药可救了。”孙伯拉住她,郑重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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