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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两女寻哥嫂[2/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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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知道吧?”
      “欢儿。”司马楚谦看着孟乐欢真诚而深情地目光,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开了口,将心中的痛苦全部告诉了她。
      孟乐欢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自己才走了多久啊,司马家竟然发现这样的事情,堂姐居然失踪了,如今连姐夫也没了踪影,而司马家面临着欺君之罪,随时可能家破人亡。
      “不行。”孟乐欢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气愤地拍桌而起,“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去找堂姐和姐夫。”
      “欢儿。”司马楚谦握住孟乐欢的手,感激地道,“原本我打算亲自去寻找大哥的,可是家中还有母亲和妹妹,实在不敢走开,这事儿急的我夜不能寐。如今有你出马,我的心便可放下大半,再怎么说你也是峨眉亲传弟子,一身武艺也不会有何危险。”
      “放心吧。”孟乐欢反握住司马楚谦的手,眼神坚定,“我一定尽快将他们寻回,二哥你只管操心家里便是。”
      司马楚谦内心感动万分,千言万语突然硬在了喉咙里,唯有将孟乐欢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孟乐欢告别了司马楚谦,本想立刻上路的,可是一想到好姐妹司马宝儿,不知这个单纯的小丫头经过这样的变故会伤心成什么样,决定临走前去瞧瞧她。
      “宝儿。”孟乐欢走到司马宝儿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谁呀?”司马宝儿打开门,红肿的眼睛看着门外的孟乐欢,怔怔地呆了片刻,才如梦初醒般地抱着她大哭起来,“欢欢姐,大嫂不见了,小梅死了,大哥出门去找他们了,我该怎么办啊?”
      孟乐欢见着瘦了一大圈的司马宝儿,悲从心中起,不禁和着她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两人终于哭累了,相拥着走进屋里相对而坐。
      “我要去找堂姐和姐夫。”孟乐欢道。
      “真的吗?”司马宝儿原本趴着的身子猛地坐直了,双眼闪着亮光道,“我也去。”
      “你乖乖地呆在家里,说不定明日你家便会发生大变故,你要在夫人身边照顾她啊。”孟乐欢抚摸着司马宝儿的脸庞,神色万般凝重。
      “不要,是我私自放走大哥的,娘现在恨死我啦。”司马宝儿红唇一扁,眼圈又红了起来。
      “别哭了。”孟乐欢见样,连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娘不是嘛,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我呆在家里会疯的。”司马宝儿站起身,拉着孟乐欢的双手不停地摇晃,哀求着,“欢欢姐,你就带我去吧,求求你了。要是呆在娘身边,我真的会被她逼疯的。”
      孟乐欢见司马宝儿如此坚持,如此可怜的模样,心一软,最终咬着牙点头同意了。
      “谢谢欢欢姐。”司马宝儿开心地跳了起来,连忙转过身打开衣橱开始打包行李。
      孟乐欢摇着头看着忙碌的女孩儿,心中有些后悔,真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前方的路也不知是吉是凶,万一让她身陷险境可怎么办才好?
      她甩了甩头,苦笑了下,算了吧,都已经答应了,她自信自己不会让宝儿出事,如果打不过,逃命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走吧。”司马宝儿将包袱背在背上,拉起发呆的孟乐欢飞似的向外跑去。
      大公主府内陈秋莲紧抿着嘴唇,面色凝重地跪在大厅正中,锦秀则满脸的怒火,圆目怒瞪着陈翠莲。
      “你们不怕被父皇砍了头吗?”锦秀伸手指着陈秋莲,手指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着。
      “老身来找大公主,是想求大公主在皇上跟前说说情,容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将那逆子寻回来。”陈秋莲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
      “笑话。”锦秀用力甩了甩衣袖,转过身往前踱了两步,背着身冷冷地道,“你以为父皇的威严是任由你们亵渎的吗?你们以为本公主真是没人要了吗?你们就等着为司马庆宇可笑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吧。”
      “大公主。”陈秋莲闻言,惊地不顾身份地匍匐上前,抱住大公主的脚,苦苦哀求道,“请大公主息怒,一切都是老身的罪过,要杀要剐就让老身一力承担吧,望公主不要放了小儿和小女吧。”
      “滚开!”锦秀厌恶地踢开陈秋莲的手,转回头,阴冷的眸子微眯着,她呵呵笑道,“放心吧,本宫不会让你们这么快死的,本宫会帮你找回司马庆宇,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母亲和弟妹们死掉,本宫要让他自悔而缢。”
      锦秀此时的神情仿佛恶魔般狰狞、可怕,她的每个字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剐着陈秋莲的心,陈秋莲恐惧地摇着头,几十年未流过的泪水此刻似决了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出眼眶。
      “请大公主开恩啊。”陈秋莲尖叫着再次抱住锦秀的腿,全身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战栗着。
      锦秀见陈秋莲扑上来,连忙向前跨了一步,厌恶地躲了过去。
      “你还是回去好好吃一顿吧,等本宫禀明了父皇,你可就要受苦了。”锦秀说完后,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了。
      陈秋莲看着大公主决然离去的背影,彻底的绝望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外表看起来温婉、贤淑的大公主,会是如此冷血的魔鬼,亏自己当初还想让宇儿迎娶她,真是瞎了眼,这样的女人要是真的进了府,宇儿还不知道会生活在怎样的痛苦里。
      她撑着虚弱地身体站了起来,恍恍惚惚地往外走去。看来古话说的对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司马家兴旺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散了吧。
      锦秀出了自己的公主府,坐上马车急急地往皇宫而去。想到司马庆宇居然会为了逃避与自己的婚礼而离家出走,从小大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锦秀彻底地疯了,她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强烈地屈辱感让她头痛欲裂。
      司马庆宇,我会让你会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吃过药后的司马庆宇感觉好了许多,再睡了一天一夜后,又出了一身的大汗,病已好的七七八八。
      身体好了,他背上包袱准备继续出发。
      “林大哥,洪水没退,您怎么出去啊?”司徒艾静劝慰道,“不如再等等吧。”
      “不能等了。”司马庆宇已经耽隔的太久,心里焦急万分,“我翻后山出去。”
      “那可不行。”司徒艾静一听立刻急了,“后山山路险峻,猛兽奇多,不安全。”
      “那我也要试一试,不能坐以待毙啊。”司马庆宇紧了紧绑在背上的包袱,抬起脚向外跨去。
      “林大哥。”司徒艾静看他固执的模样,一咬牙上前拉住他的手往村口跑去,“我有办法带你出去。”
      司马庆宇听她这样说,心里疑惑不已,不明白她会有什么办法。
      “你在这儿等等。”到了村口,司徒艾静松开司马庆宇的手,小巧的身影风一般往前跑去。
      司马庆宇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始终没见司徒艾静回来,心生奇怪往防洪堤走去。
      “上来吧。”临近防洪堤,司徒艾静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小船,只见她混身湿透了的站在小船上向他招着手。
      司马庆宇跳上村民临时搭起的渡头,小心地走上小船。
      “你哪里找来的船?”坐在小船上,他奇怪地问。
      “这是村里唯一的一条小船,主要在洪水缺粮时到外面买粮用的。”司徒艾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心里一个劲儿地向老村长道着歉。
      “如今我们拿走了船,村民运粮怎么办?”司马庆宇一听也是愧疚万分,连忙道,“把船还回去吧,我还是从后山走。”
      “没关系的。”司徒艾静憨憨地一笑道,“今年村子里收成不错,村民们的粮食足够撑过一个月,不要担心啦。”
      虽然司徒艾静这样讲,司马庆宇还是过意不去,心里暗暗发誓,只要司马家能过的了这一关,以后一定把村子的泄洪渠修好,再也不让村子淹水了。
      “我来吧。”看着司徒艾静吃力摇桨的样子,司马庆宇想要接过船桨。
      “你坐着吧,身体还没好完,不能累的。”司徒艾静紧握住船桨坚决不给。
      司马庆宇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回船中的小凳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起呆来。
      也不知划了多久,终于到了另一个渡头,司徒艾静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将船靠进了岸。
      “这里是青风镇,我们可以去镇里顾辆马车,大约一天的光景便可到国都。”司徒艾静指着前方的牌坊说道。
      “嗯。”司马庆宇点了点头,急不可耐地往镇中走去。
      刚进青风镇,司徒艾静便在路口找到了一家租赁站,刚跑进去没多久便一脸沮丧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司马庆宇见状连忙问道。
      “要二百两纹银呢。”司徒艾静拿出干瘪的钱袋,将里面的钱全倒在掌心里,数了数道,“我这里只有二十两。”
      司马庆宇摸了摸怀里,都怪自己走的太匆忙,也只是拿了一些碎银而已,摸遍了全身只摸出了五十两。
      “还差一百三十两呢?”司徒艾静拿着银子,凝眉想了想,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般,将手腕上带着一个翠绿的玉镯子拿了下来。
      “你去哪儿?”司马庆宇见她转身要走,不知她什么意思,急忙拉住她追问道。
      “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就回来。”司徒艾静推开他的手,一个转手便走进了涌动的人潮。
      “走吧,我们去顾马车。”不一会儿,司徒艾静走了回来,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银票。
      “你哪里来的钱?”司马庆宇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快弄到这么多钱来,一百多两银子,可够她在小村子里生活一年的了。
      司徒艾静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便走进了租赁站。
      不一会儿,一辆小巧的马车便出现在了他眼前。
      “上来吧。”司徒艾静掀开门帘,冲仍在发呆的男人招着手。
      司马庆宇一头雾水地上了马车。马车很小,恰恰容的下两人,两人肩并肩地坐着,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而不时接触在一起。司徒艾静不禁羞红了脸,而司马庆宇也颇为尴尬地努力往边上靠。
      “饿了吧,吃块饼吧。”沉默地气氛让司徒艾静有些紧张,为了打破沉默,她从包袱里拿出玉米饼递给他。
      “等等。”司马庆宇接过饼,无意中撇到司徒艾静的手腕,他清楚的记得,那里应该带着一只翠绿的玉镯子的,这会儿怎么不见了,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他迟疑地问,“那个银子不会是你当掉镯子换来的吧?”
      “呵呵。”司徒艾静慌张一笑,急忙将手抽了回来,低下头默默地啃起饼来。
      “你不是说那是你娘留下的唯一信物吗?”他捉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内疚,“你怎么能为了帮我回去而当掉呢?”
      “没关系啦。”司徒艾静努力微笑着,“那些都是身外物,没有它,娘也一直活在我心中啊。”
      他哑然失声,沉默地低下头,紧捏着手里的玉米饼,心里五味陈杂。
      司徒艾静对自己的情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心里深爱着孟乐喜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另一段情。
      看着旁边女子纯洁如水的眼眸,他愧疚的无与伦比,为什么老天爷要让自己遇到这样一个璞玉般的女子,他要如何才能偿还她的一往情深呢。
      “谢谢你了,以后定会赎来还你的。”为了不让司徒艾静越陷越深,他不得不对她冷漠,希望她看到自己坚决的态度后,会回转心意。
      看着眼前瞬间变了神色的男子,司徒艾静不知所以,前一刻还随和有礼的他,这一刻怎么变的这般冷漠,接受不了这样的待遇,司徒艾静转过头悄悄红了眼圈。
      马车飞驰在路上,迎面而来的风将车帘吹起半高,一直穿着濡湿衣裙的司徒艾静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司马庆宇这才发现司徒艾静还穿着湿衣服,恼怒自己的粗心,连忙脱下外衣罩在她瑟瑟发抖的瘦弱娇躯上。
      马车马不停蹄地往圣龙国国都而去,天气渐渐暗了下来,车外原本喧闹的街道安静了下来,不知不觉已经跑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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