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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一定是我的[2/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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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要回去时,突然左脚踝处一阵刺痛,低头看下,一条细长的小蛇全身泛着青光正高昂着蛇头冲他吐着信子。
      怕再次被蛇袭击,他拔出手里的长剑,砍断了蛇的七寸,断掉的蛇头不甘的吐了吐信子,蛇身痛苦地扭动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死透了。
      “怎么了?”司徒艾静见他拔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焦急地跑过去。
      “被青竹蛇咬了。”司马庆宇跌坐在地上,剧烈的蛇毒已让他左脚小腿肿胀的透亮,脚裸上两个黑洞洞的牙洞正流着黑黑的血水。
      “林大哥!”司徒艾静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青竹蛇的毒性有多大,当下撕下裙子下摆,紧紧绑住司马庆宇大腿处,以此减缓蛇毒的上游。
      “嗯。”司马庆宇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双眼也模糊不清。
      眼看着司马庆宇越来越青的脸色,司徒艾静咬了咬牙,拔出腰间防身的匕首,将伤口划开一道口子,深呼吸了下,嘴巴便贴上了冒着黑血的伤口。
      “司徒姑娘,不可。”司马庆宇强撑起身子,想要推开司徒艾静,无奈蛇毒太过厉害,他硬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司徒艾静没有理会司马庆宇虚弱的拒绝声,义无反顾的吸着血管里的毒液。慢慢地,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开始麻木,每一次吸吮都变的异常困难,可是当看到伤口处流的血已经开始泛红时,她强定心神继续努力着。
      “司徒姑娘,你这是何苦?”司马庆宇只觉得头重如铅,说完这一句后便歪倒身子晕了过去。
      伤口处的血终于完全变红,司徒艾静放心地笑了笑,正想抬起头看看司马庆守,不想,脑子一阵眩晕,也晕了过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在竹叶,噼里啪啦地仿佛天宫里的仙乐悦耳动听,被雨水冲洗过的竹叶,越发的青翠亮丽,竹林中飘荡着新鲜竹笋的清香味,好一处人间仙境。
      “嗯。”在这样的小雨天,竹林深处一声低沉的痛吟格外清晰。
      司马庆宇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头不那么晕,手脚也有了些力气,看来毒素已经被司徒艾静吸的差不多了。
      坐起身看向倒在一旁仍然晕迷着的司徒艾静,雨水已经将她整个淋湿,湿润的发丝粘在她泛青的脸上,死寂一片。
      “司徒姑娘。”司马庆宇吃力地爬起身,扶着竹干一步一步挪到司徒艾静跟前,蹲下身抻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还有呼吸,可是弱的要命。
      “不能再耽搁了。”他用力架起毫无知觉的司徒艾静,咬紧牙关往竹林深处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余毒未清的司马庆宇靠着坚韧的毅力往前挪着,终于,在快要支撑不下去时,他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大的宅院,上面挂着牌匾,因为细密的雨水模糊的双眼,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不过,看那房子干净整洁的样子,里面一定有人居住。
      “请开开门。”司马庆宇将司徒艾静靠坐在门檐下,上前拍了拍红漆大门。
      “是谁?”过了一会儿,大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穿蓝色碎花布衣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救……”终于见到人了,司马庆宇再也支撑不下虚弱的身体,软软地跌倒在地上。黑,好黑,眼前所见的全是黑色。没有亮光,没有声响,四周空无一物。司马庆宇仿佛置身于深深的地窖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
      “相公,我好想你。”黑暗中一双温暖柔软的纤臂从背后抱上了他的腰,身后呢喃软语仿佛天籁般抨击着心灵深处。
      “喜儿。”司马庆宇的眼眶顿时湿润一片,“为夫也好想你。”
      正当他转过身想要紧抱住朝思夜想的人儿时,身后却空寂一片,仿佛娘子从未出现一般。
      “娘子。”司马庆宇泪如雨下,心疼的单膝跪在地上,捂住胸口深深地呼唤着心爱的人儿。
      “公子。”妇人刚好端水进来,听见司马庆宇发出了声音,连忙上前推了推他,“你醒啦?”
      司马庆宇悠悠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妇人,脑子有那么一瞬的停顿,随后才想起是这个妇人救了他和司徒艾静。
      “多谢大娘。”司马庆宇挣扎着起身,真诚地感谢着。
      “不必言谢。”妇人将水递给他面露难色,“我也不能留你们太久,我家主人不喜欢陌生人打扰,你和那姑娘若觉得好些了,还是请快些离开吧。”
      “好的。”司马庆宇见妇人确实很为难的样子,掀开被子下床蹒跚着往外走。
      “你可以再躺会儿。”妇人见他虚弱的样子,不忍地拉住他,想了想道,“这里是下人房,主人是不会到这儿来的,只要你与那姑娘不要出房间,便暂且留下歇息歇息吧。”
      “连累大娘就不好了。”司马庆宇微笑着谢过了妇人的好意,执意地往门外走去,“不知跟我一起的姑娘现在在何处?”
      “就在隔壁。”妇人见司马庆宇固执的模样也不再挽留,扶着他走向了隔壁。
      “林大哥。”司徒艾静此时已经醒转过来,可是中毒太深,虚弱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这位姑娘中了蛇毒,老妇用解毒药暂时压制住了她的毒素。可是若想彻底解毒,还需去镇上的‘医圣堂买一粒专解蛇毒的药才可。”
      “好的,那我这就去。”司马庆宇听罢迈腿就要出门。
      “此药甚是稀有,得用千金才能换来啊。”妇人连忙解释着,见司马庆宇和司徒艾静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有钱人,先告诉他,省的他白跑一趟。
      “这么贵啊!”司徒艾静一听,长长的睫毛低垂了下去,遮住了眼睛里闪闪的泪花。
      “大娘,您帮我照顾好她,我出去想办法。”司徒艾静是为了救自己才中毒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死,否则他会自责一辈子。他暗中握了下拳,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般,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司徒艾静来不及叫住司马庆宇,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方法来,心中焦虑不安,老天保佑,他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啊。
      “姑娘,你好生歇着,万万不可出屋。”妇人见司马庆宇走了,再次叮嘱了一番司徒艾静也出了屋。
      推开竹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裙的少女,坐在窗边的竹椅上,将身子扭向窗边,双手交叉趴在窗沿上,漆黑油亮的长发没有梳发髻,任由它瀑布般的铺洒在身后。尖尖的下巴轻磕在手臂上,双眼远眺毫无焦点,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想什么?
      “姑娘。”妇人将手中的小点心放到桌上,爱怜地看着沉默的少女。
      “刚才似乎听到敲门声,是他来了吗?”孟乐喜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不是,问路的。”妇人撒了谎,不想再让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卷入危机中。
      “张妈,真的不告诉我怎么走出竹林迷境吗?”孟乐喜站起身,回头,眼里是深深地哀求。
      “姑娘,老妇也是为你好。”妇人低下头,不愿看少女闪烁的大眼,低低地道,“就算你走出了这座宅子,王爷也会抓回你,到时你会比现在更加惨。”
      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了,服侍过无数个被王爷带回来的美丽少女,不是没有逃出去的,可是每次被捉回来哪一个不是惨死收场。这次王爷带回来的这个姑娘,比往日的都要出色许多,想来王爷也是极喜爱她的,否则不会将她看的这么严,甚至连多年未用的竹林迷境都启用了。
      孟乐喜低下头,不再说话。自从那日被那欺凌之后,他便消失了,已经两日没有出现了。虽然如此,她仍然觉得这座宅子里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尽收他眼底。
      “张妈你去忙吧,我这里不用服侍了。”孟乐喜重坐回窗边,再次将眼睛看向远处虚无缥缈的地方。
      既然逃不掉,还不如静静地呆着。她相信风行烈一定会找到自己的,他是那么出色、那么聪明,一定会寻到蛛丝马迹找到自己的。一定会的!
      “老弟要去哪里?”锦杰忽然出声喝住他,怒吼道,“怎么你们两师徒都这样没规矩?我九王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对不起王爷,今日小民只好得罪了。”此时的风行烈哪里还有心思顾忌锦杰,满心满眼都是误会自己的孟乐喜,深知她脾气的他,要是不立刻追出去解释,恐怕再见不到她了。
      “今日你迈出此厅一步,便是你爱徒人头落地之时。”锦杰的声音犹如鬼蜮修罗般阴森恐怖,阴冷地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风行烈跟锦杰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自然知道他是说的出做的到的,当下收住了脚步,愣愣地站在那儿,不敢再动一下。
      “来人,送风公子去‘望月阁歇息。”锦杰说完像想起了什么,接着开口道,“照顾好风公子,别让他乱走,王府太大,本王爷怕他迷路。”
      “是。”侧门外进来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押着心乱如麻的风行烈走了出去。
      “王爷。”待风行烈走后,丝竹媚笑着躺进锦杰的怀里,媚声道,“丝竹按王爷的吩咐办了此事,王爷可满意?”
      锦杰抱着怀里柔软无骨的娇躯,左手抬起美人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大手更是熟练地解开了美人的红衣,丝绸衣料失去了依托,顺着细滑白嫩的肌肤滑落到地上。
      丝竹完美的曲线暴露在锦杰眼前,刺激着他更加的兴奋,一手将丝竹抱上红木桌,一手将碗碟扫到地上,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身下丝竹低呻一声,双手脱下锦杰的衣袍,卖力地扭动着身躯,想让锦杰更加畅快。
      大厅中,一对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和着娇媚的低呻声,羞的屋角的燕儿也看不下去,拍了拍翅膀飞上了天际。
      孟乐喜跑出大厅后,泪水模糊着双眼看不清路,满心的痛意让她不知该往何处。等她跑累了,不得不停下来时,却发现自己迷路了,迷失在九王府硕大的花园里。
      举目望去,满眼的古树,一棵比一棵粗大,俨然一个原始森林。虽然才过晌午,森林里却阴暗无光,雾气沉沉。
      她背靠在一棵大树上,害怕地抱紧了身子。真没想到,在九王爷里会有这么大规模的树林。
      “怎么办?出不去了。”已经在树木里绕了好几圈的孟乐喜,无力地坐在草地上,不得不放弃自己出去的念头。
      “这么静,不知道平时有没有人来呢?”希望不是一个荒废的树林,要不自己肯定会饿死在这里的。
      “王爷,要不要臣去救她?”一棵大树的树丫上,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立在上面,穿着黑衣的男人对白衣男人拱了拱手道。
      “不必,你先回去吧。”锦杰挥了挥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瘫坐在草地上的女人。
      “是。”黑衣人再次拱了拱手,一转身便消失在树丫上。
      “咕。”孟乐喜抱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后悔地扯着草地,“早知道刚才就多吃点啦,现在饿的要死,气死我了。”
      “嘭。”正在她牢骚不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掉下来一个苹果,正好滚到她的脚下。
      “哇,苹果啊。”饿晕了头的孟乐喜哪里还有心思猜测苹果的来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后便大咬特咬起来。
      摸着稍微有些东西的肚子,她无奈地仰天长叹。都怪那个该死的风行烈,居然敢搞,把她害成现在这样可怜的模样。一想到丝竹趴在风行烈身上恶心的样子,她差点把还没消化的苹果给吐出来。
      “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索性张开四肢躺倒在草地上,虽然晒不到太阳,可是正午的温暖天气还是让她晕晕欲睡,一路跑的差点虚脱的她终于抵不过周公的召唤,闭上眼跟周公私会去了。
      司马庆宇出了宅子,一路往来时的路走去,记得那里有一个小镇,想必妇人说的“医圣堂”应该在那里吧,不管怎样,他都想去试试,看能不能让老板佘药先救司徒艾静的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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