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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近在咫尺,两情相悦[1/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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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受的伤太多了,致使他的功力只剩下六成。使出最得意的轻功来,居然慢了许多,哪里还有以前的去留不留影的样子。轻叹口气,顾不了身体是否受的了,司马庆宇硬提内力将速度提到最快,一路飞奔着向小镇而去。
      “老板,你开的是药店,就应该有一颗慈悲之心,怎么会如此绝情哪!”司马庆宇被医圣堂的药童推出了门,不甘心地吼道。
      “我对你们慈悲了,那谁对我慈悲?要都像你这样佘药,我这一家老小还过不过啦?”医圣堂的掌柜拦在门口,指着他吹胡子瞪眼的骂着。
      “你……”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他堂堂圣龙国首富家的大少爷居然也会沦落到如今这般地步,悲哀地甩了甩衣袖,不再与老板理论,这样钻进钱眼里的人是不会把他这样的穷人放在眼里的,不如想别的办法,先弄到银子再说。
      破旧的屋檐,斑斑点点的旧墙,被院墙挡住阳光的一处角落里,司马庆宇一身黑衣走了出来,黑色的面罩挡住了他的脸,只留下两只闪闪发亮的眸子射着寒冷的光。
      “水上漂”,圣龙国第一义盗,无数少女梦里辗转的情郎,终于再次出现在了俗世中。
      “医圣堂”,躲在对面的屋顶上,他观察着医圣堂里堂的情况,此时正是正午,看病买药的人络绎不绝,后堂内的男丁们都到了前面帮忙。而那些女人们吃饱了饭没事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逛街去了。丫环们也终于得了空,午觉的午觉,私会的私会,此时的后堂可以用缭无人烟来形容。
      司马庆宇在背阴处跃下了屋顶,施展腾云步快速闪向后堂,虽然他的功力只有六成,只要没遇到高手,对于平民百姓来讲还是没厉害的。只觉得一阵风划过,他像只黑色的大鸟轻松地划进了“医圣堂”后堂,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摸向了主卧房。
      你不仁,我不义,用你的银子买你的药,你也不亏啊。司马庆宇在卧房里翻找起来,找来找去也不过找到几百两碎银,真是奇怪了,以他多年做小偷的经验不可能找不到银子的啊。这个老板还真是狡猾啊,把银子藏的那么隐秘。
      忽然,他被一个外表非常普通的花瓶吸引住了,花瓶真的很普通,集市上一两银子随便买的那种,可是却被小心地摆放在古董架上,看起来是那么突兀,那么不协调。以经验判断其中肯定有问题。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花瓶,果然声音怪异,小心地抱起花瓶往里一看,妈呀,肥大的花瓶肚里满满一肚子的银票,扯出一张来看,天哪,居然是一万两一张的。
      司马庆宇也不贪心,只想找够银两买药便可,当下将一万两小心收进腰带里。正打算将花瓶放回原位时,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黑猫,喵的一声尖叫朝他扑来,他本能的一躺,谁知却忘记了后面的古董架,“嘭”的一声碎响,古董架应声而倒,上面的古董皆摔成了碎片。
      “谁?”正打算回房拿东西的老板听到响动,连忙推门进屋,一眼便瞧见一身黑衣的司马庆宇,鸭公的嗓音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有小偷啊。”
      司马庆宇头痛地看着老板,放下花瓶,上前叭叭点住老板的穴道,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听到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他不敢多呆,如猎犳般的身躯轻巧地一跃,便跃出了窗口,跳上屋顶,几个纵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回到墙角,他迅速换好了衣服,此时他才得已放松下来,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地上。
      果然强提内力真是很伤身体的,他此时感觉到全身的内力只剩下可怜的三成,四肢如绑上了沙袋般沉重不堪。稍稍休息了一下,他站起身往街道上走去。
      他知道老板定是报了案,不敢直接拿着万两银票前去买药,正头痛时,忽然瞧见前面小巷里有一家赌坊,咬咬牙想到此时恐怕只有赌坊才敢改自己的银子吧。于是,他抬脚走进赌坊。
      “老板,先帮我把这张银票换成银子。”
      赌坊老板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直看的他背后浸出了冷汗,才邪邪地笑了下,收下银票,转身换成了百两一锭的黄金,总共十锭。
      “兄弟。”拍住想要出门的司马庆宇,赌坊老板斜睨着他道,“不赌一把吗?”
      是了,别人帮了你的忙,怎么说也要照顾下别人的生意。古兴福点了点头,将一锭黄金随意地放在一张正要开赌的桌子上,他从未赌过,根本不知道规矩,只求输点银子,还早些离开。
      “四五六,大。”庄家喊出结果,将那一锭黄金划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司马庆定转头看了看赌坊老板,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对他报以感激的一笑后走出了赌坊。
      “我买药。”走进医圣堂,四处瞧了瞧没了老板的踪影,猜想老板此时一定在衙门里报案呢。不想多出是非,司马庆宇急急地将银子递给药童。
      “碧玉丸一瓶。”药童收过五锭黄金,冲配药室喊了一声。
      随着喊声,配药室中走出另一个药童,将手里的白底蓝花的小药瓶递给他。
      终于拿到了救命药,他迈开长腿往竹林深处奔去。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回到宅子时,太阳已经斜入西边的山头,四周昏黄一片,配上青翠的绿竹,煞是美丽。
      轻车熟路来到宅子的后门,想起妇人的话,也不敢拍门,轻轻一跃,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便跳进了门内。正要往妇人的房间而去时,忽然眼角处瞟到一抹白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待回过头细看时,哪里有什么白影。
      莫不是眼花了,甩了甩头,不敢再耽搁时间,时间越久司徒艾静就越危险,想到此,迈开大步走了开去。
      待他走后,一身穿白衣裙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刚才他瞧的地方,女子低着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片刻后她娇呼一声,像是找到了东西,仰头甜甜一笑,那样精致的脸庞,不是孟乐喜又是谁?
      刚才她鬼使神差的绕出了竹林迷境,正想要从后门偷跑出去时,赫然发现风行烈送给她的手链不见了,于是又折回去寻找。那可是她极宝贝的东西,如若丢了会心痛死的,幸好在后园找到了。
      蹑手蹑脚地偷瞄了下四周,没有张妈的身影,锦杰已经快三天没出现了,想必这会儿不会这么巧来了吧,还不至于那么倒霉吧。确定四周没有危险后,她猫着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后门,眼看着手就要抓住门把了,可是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将她扯了回去,她闷哼一声,身体结结实实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
      “小妖精,你还真是不乖哦。”锦杰低低地嗓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快。
      上帝啊,真的这么倒霉啊。孟乐喜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抱住了头,这个bt恶魔生气了,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锦杰横抱在了怀里,从他紧抿的薄唇看来,他真的很生气。闭上眼不敢看他严肃的神情,任由他将自己抱回了竹屋。
      “嘭。”感觉到脊背一阵钻心的疼痛,孟乐喜睁开双眼,原来锦杰将她扔在了床上。
      忍着眼泪绝对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要让那个恶魔认为自己怕了他。强压住内心极度的恐惧,颤抖着手悄悄地伸进了枕头下,将他送她的珠钗捏在手里。
      “你就不能安心呆在本王身边吗?”锦杰压抑着怒气,一步步逼向床上的孟乐喜,咬牙切齿地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孟乐喜收回手,将捏有珠钗的手藏到身后,颤抖着往后退着。前日那几乎一整天的折磨,让她痛不欲生,对他怕到了骨子里。怎么会有这么精力旺盛的一个人,不知疲倦地凌辱她,都不会累的吗?
      “给本王过来。”锦杰见她颤抖的如只受惊的小白兔,心中一痛,上前一抓,便把她抓到了眼前,搂着她细若扬柳的腰,身体内原始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休想要离开本王。”
      他的话没有说完,他想告诉她,他已经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她的清香,迷恋上了她的一切,他不能没有她,如果她不在自己身旁,他会心痛的死掉。可是高傲的他却不如自己说出如此肉麻的情话来,对她深深的迷恋只能化作疯狂地索取,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安心,才会感觉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说罢,用力将孟乐喜抱进怀里,嘴唇亲吻着她洁白、小巧的耳廓,将那颗圆润的耳垂吸入嘴里,轻轻啃咬着、吸吮着,吐出来又吸进去,如此反复,仿佛世间最好玩的玩具,让他欲罢不能。
      感觉到耳朵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孟乐喜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抗拒地想要别过头躲开,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
      似乎玩够了耳垂,锦杰扳正她的脸,吻上了她的红唇,用力撬开女人紧咬的牙关,长舌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虐起来。直感觉肺部的空气都快要被他吸走了,在快要无法呼吸时,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一路下滑,吻上了她细长的颈。
      讨厌碍事的衣物,男人大手用力一扯,又一件衣服牺牲在了他的魔爪之下,看来又有新衣服穿了。看着身下乏着白光的娇躯,男人如野兽般低哮了一声,再也抑制不了,陷入了疯狂。
      “不。”孟乐喜拼命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锦杰。可是身上滚烫着身体的男人,哪里容的她躲藏,一手抱住她的肩,哪里还躲的过去。
      “你再继续,我就死给你看。”孟乐喜再也沉不住气了,举起手中有着锋利长针的珠钗,对准自己的脖子,眼里满是决绝。
      “想死。”锦杰冷哼一声,腾出手在她肩上一点,“没那么容易。”
      她只觉得随着他的一点,双手便毫无知觉地垂了下去,再想动一个手指,都已是不可能的。
      “你这么不乖,看来得喂你吃点好东西了。”说罢,锦杰手一挥,也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她还来不及吐出,便化做一股清香的汁水流入了咽喉中。
      “吃了这药,你就会听本王的话了。”锦杰阴冷地笑了笑,抚摸着身下佳人细滑的肌肤,再也控制不住……孟乐喜服药后,意识开始模糊,看着身子上疯狂的男人,忽然觉得他是那么帅气、那么优秀、那么迷人,此时她满心满眼全是这个男人,仿佛爱了他几世似的,爱入骨髓。看着男人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忍他太辛苦,主动迎合着。
      她只知道她爱他,她要他,她不能没有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巅峰中,她忘我的喊叫着,全身心地投入进男人带来的快感之中。
      “司徒姑娘。”司马庆宇小心地捧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来递到司徒艾静的嘴边,“快吃吧。”
      司徒艾静张开灰白的嘴唇,将救命药丸吞入了肚中,闭上眼静待药效挥发。
      “叮叮叮”院子里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妇人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脸色顿时苍白许多。
      “我家主人回来了,你们在这儿呆着千万别出去啊。”妇人说完后抬腿便出了屋。
      “大娘似乎很怕他的主人啊?”司徒艾静缓缓睁开眼,笑了笑道。
      “感觉如何?”司马庆宇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接司徒艾静的话,抬手拭了拭她的额头道,“似乎好些了。”
      “嗯。”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与自己这样亲近,司徒艾静不觉羞红了脸,凝视着心爱的男人,语气软软地道,“不愧为神药,才吃下一会儿便觉得好多了。”
      “那就好。”司马庆宇终于放下心来。压了压被角柔声道,“你安心的睡会儿吧,我就在这儿守着。”
      司徒艾静此时感觉到无比的幸福,能被他这样体贴的照顾,就算再被蛇咬十次,她也甘愿啊。看到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她开心地闭上了眼,含着一抹浅笑沉沉地睡着了。
      “主人。”张妈对刚好走出门的锦杰福了福身。
      “这院中是否来了生人?”锦杰面如寒霜地道。
      张妈顿时僵直了全身,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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