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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秘男人[2/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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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宝儿。”孟乐欢手里捧着一束野花,见司马宝儿郁闷地走来,心里猜到一定跟骆卿寒有关。
      “欢姐姐。”司马宝儿懒懒地答应了一声,走向孟乐欢。
      “来坐。”孟乐欢拉过司马宝儿,坐到长廊的条凳上,“我们在这儿呆了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司马宝儿抬头看向孟乐欢,她知道孟乐欢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己再去想骆卿寒。
      “但愿大家都平安。”司马宝儿长吐一口气,头向上双眼仰凝视着碧蓝的天空。
      “一定会的。”孟乐欢一手揽过司马宝儿的肩头,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道,“万事皆有定数,凡事不要强求。”
      “嗯。”司马宝儿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了点头。风紫衣催打着马儿一路急行,终于在连赶了三日路后来到了百草谷的外围。
      “嗡嗡嗡”可是她还没有踏进谷内,便听见前面树林里一阵震耳欲聋的蜂鸣声,心下大惊,不清楚树林里究竟有什么东西竟发出如此恐怖的声音。
      “这位大哥。”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正巧一位樵夫背着一捆柴走了过来,她连忙拦住问道,“请问前方树林里是何声音?”
      “怎么你要进去吗?”樵夫放下柴禾连连摆手道,“进不得。那里面到处都是奇香蜂,那蜂奇毒无比,被蜇必定送命。”
      “啊?~!”风紫衣一听焦急万分,连忙追问道,“那百草谷可有其他路进?”
      “没有了。”樵夫双手叉腰肯定地道,“只有前方树林一条路。不过,这蜂群也呆不了多久了,算算时日再有半个月便会散了。”
      “半个月!”风紫衣听后更加焦急,儿子哪里等的了半个月啊,当下她一把拽住樵夫的衣袖哀求着问道,“大哥,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进去吗?”
      “这个嘛……”樵夫见她焦急的模样,猜想着她定是有急事要进谷,犹豫了一下后道,“办法是有。”
      “哦!”风紫衣喜出望外,期盼地看着樵夫。
      “不过,你要着些罪。”樵夫摇着头道,“瞧你打扮讲究,可受不了那样的罪。”
      “不怕,就算上刀山下没锅我也不怕。”风紫衣神情坚定无比。
      “那好吧。”樵夫道,“那蜂虽毒,却有一怕,便是臭味。只要你将全身浇满粪便,蜂群闻之必避之。”
      “啊?”风紫衣没想到樵夫会说出这个方法,当下不知是不是他有意捉弄,疑惑地张大了嘴。
      “这个方法可是我们村里祖上传下来的,可不是我胡说的。”樵夫见她不相信的模样,连忙保证道。
      “信不信由你。”樵夫知道这个办法实在太过恶心,料想她不会去做,摇了摇头背起柴禾自顾自地离开了。
      风紫衣看着樵夫越走越远,心里还在犹豫着这个办法的可信度。转头看了看前方茂密的树林,脑子里回想着儿子苍白的脸,当下将心一横。不管这个方法是真是假,她都要试上一试,就算被蜂群蛰死,也好过眼睁睁看着儿子先自己而去。
      想到便做,风紫衣翻身上马沿着樵夫走去的方向而去,渐渐地她便瞧见了田地。有了田地自然便会有积粪池,果然,她在一个田边发现了一个简易的草棚,料想里面遮着的肯定是积粪池了。
      她下马向着草棚走去,还未走近便闻见了草棚里传出的阵阵恶臭,看来是积粪池无疑了。风紫衣忍受着恶臭,走到粪池的边沿,低头看着池中长年累月积攒的粪水,恶心欲吐。
      “为了烈儿,我也豁出去了。”风紫衣把心一狠,拿起一旁的粪桶扔下粪池,一手拽着桶上的绳子提起满满一桶粪水。
      提上粪桶,她一股作气,闭眼憋气,高举粪桶,将满桶粪水一古脑地浇在了身上。顿时,她满头满脸粘满了奇臭无比的粪水,熏的她差点晕劂过去。
      待她终于憋下了呕吐睁开眼,发现只有上半身粘满了粪,下半身却只有零星几滴,无奈,她再次将粪桶丢下了粪池。
      风紫衣满身恶臭粘湿的站在树林前,耳边充斥着嗡嗡的蜂鸣声,略微迟疑了一会儿,她最终提着真气,一个闪身进入了树林。
      果然,一进入树林,便看见铺天盖地满是蜜蜂,那些蜜蜂个头极大,比普通蜜蜂大了两倍有余。蜂群一见有人撞入,立刻停下采蜜,向着风紫衣鼓翅而来。可是刚飞到她向前百米远,蜂群似见鬼般,齐齐往四周散开。使得原本被蜂群占满的树林顿时空阔了不少。
      看来真的有效。风紫衣激动地一笑,再不迟疑,施展轻功往树林深处而去。
      终于穿过了树林,出现在风紫衣眼前的是一片开阔的山谷间的草地,百草依依,繁花点点,犹如天外仙境,美不胜收。
      “咦?”在她刚刚踏入草地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惊疑声。
      “请问有人吗?”风紫衣听到人声,心中大喜,连忙问道。
      “你是何人?如何进的了谷的?”那人声再次响起,听起来有几分稚气,像个大男孩的声音。
      “老身风行庄风紫衣,前来请见骆神医。”风紫衣不知道对方为何人,客气地回道。
      “我师傅不见外人的。”男孩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身有信物。”风紫衣说完从怀里拿出头巾。
      男孩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只是隔了一会儿后,竟从草丛中走出一个稚嫩的白衣男孩,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她。
      “小哥。”风紫衣见到男孩,立刻递上了头巾。
      还好头巾被她放在贴身处,并没有粘到粪水,否则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递于男孩。
      “你……”小至显然发现了风紫衣的异样,虽然惊奇却并没有反感的神情。
      “老身没关系。”风紫衣尴尬一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好吧,您请等等。”小至见她为了进谷,竟不惜粪水浇身,知道她定是有要急的事,当下也不再多问,接过头巾转身回了幻境。
      “是何人在谷外?”骆卿寒听得开门声,知道是小至来了,闭着眼问道。
      “是一个妇人。”小至上前举起手里的头巾,“她带来了这个信物。”
      骆卿寒虚睁开眼,瞄向小至手里的头巾。
      “是他!”待看清了头巾后,骆卿寒翻身下床,抬脚往外走去。
      风紫衣焦急地在谷外等着,不一会儿便瞧见刚才消失的白衣少年又出现了,跟着他身后又出现了另一个满头银发,白衣飘飘的男子,想必此男子便是骆卿寒了。
      “是你持这条头巾要见我?”骆卿寒抬起头巾神情淡漠地问。
      “是。”风紫衣压制住激动的内心点了点头。
      “有何事?”骆卿寒开门见山的问着,他只认这条头巾其他的一概不感兴趣。
      “求骆公子救小儿一命。”风紫衣深深地弯下腰,真切地肯请着。
      “你……”此时骆卿寒才发现风紫衣竟是满身的粪土,心里为之一荡。
      这个妇人为了救自己的儿子,竟不惜以粪浇身,饶是他心冷似冰,此时也泛起了汪洋,回想起儿时母亲宠爱的画面,他的心里也暖了一些。
      “只是此时蜂群肆虐,我便是想救也出不去啊。”骆卿寒无奈地摇了摇头。
      “骆公子定有法子的。”风紫衣想要上前拽骆卿寒的衣袖,又想到自己此时污秽不堪收回手臂,来回搓着,“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
      “办法到是有。”骆卿寒看着与母亲当年去世时一般年纪的风紫衣,缓缓道,“只是不大好办。”
      “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会办到。”风紫衣双眼闪着坚定地光。
      “其实长久以来我都在研制一种可以驱除奇香蜂的药丸,只是始终找不到药引。”骆卿寒点点头道,“之前因为我并不着急着练这药,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如今见你如此着急,那便由你去找吧。”
      “没问题。”风紫衣还以为是多危险的事,没想到只是找个药引,当下便放了一半的心,“只是这药引要在哪里去寻呢?”
      “我这百草谷深处有一山凹,凹里有一沼泽,沼泽中有一种臭花,便是药引。”
      “师傅!”小至一听师傅这样说,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那沼泽可是会吞人的。”
      “老身不怕。”风紫衣坚定地道,“烦请公子带路。”
      骆卿寒见风紫衣如此坚持,眼中多了一些敬佩,右手一挥,幻境消失,百草谷显露出来。
      “寒。”风紫衣走进百草谷,司马宝儿和孟乐喜已经站在了谷口,一见他们回来,司马宝儿立刻迎了上去。
      “这位大婶是来找师傅看病的。”见师傅板着脸没有回答司马宝儿的意思,小至连忙回答。
      风紫衣微笑着向司马宝儿和孟乐喜点了点头,当她的目光扫过孟乐喜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姑娘跟水晶长的太像了,心里猜想着她们会不会有什么血缘关系。
      “哦。”司马宝儿和孟乐喜同样也在打量风紫衣,见她一脸和蔼的模样,也不再多问。
      “你顺着这条溪流走,之后会看见一片森林,那沼泽在那森林中。”骆卿寒抬手指了指环绕着山谷的小溪道。
      “好的。”风紫衣遥望着小溪。
      “那沼泽深不见底,夫人可千万小心别陷进去了。”小至好心地提醒。
      风紫衣坚定地点了点头,迈开脚顺着小溪逆流寻去。
      大约走了一刻钟,她终于看到了远处笼罩在白雾中茂密森林,一眼望过去,森林无边无际根本看不到头。
      “我一定要救烈儿。”风紫衣已经非常疲惫,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森林。
      走入森林,雾气更浓,四周林立着粗大的树木,脚下杂草丛生,耳边回荡着各种动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根本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风紫衣小心地走在及膝的杂草里,寻找着骆卿寒所说的那一片吃人的沼泽。
      还好,老天今天似乎心情很好,一路上并没有让风紫衣受到毒蛇猛兽的攻击,很快的她便在森林深处发现了一大片的湿地。
      “看来这就是沼泽了。”凭经验风紫衣看出了前方黑乎乎的地方就是沼泽,双眼在沼泽上仔细搜索起来。
      “在那里。”果然,她在沼泽的正中央发现了一块较干的泥地。
      泥地上没有其他植物,只有一个其大无比似花又非花的东西,它有五个瓣,大约二三十斤重,花中心有一个大洞,可以藏下一个人。它像粪便一样臭,周围围绕着一群闹哄哄的苍蝇。
      风紫衣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沉住气开始思索着怎么才能走到沼泽的中央摘到臭花。
      可是想了好一会儿,她仍然没有想到可行的办法,当下将心一横决定施展凌波微步,希望可能运用轻功到达泥地。
      想到做到,风紫衣提气丹田,双脚点地,如一只鸟儿般飞了起来,可是这一跳只能跳到沼泽的一半距离,中途还必须落一次地,借一次沼泽的劲儿。眼看着自己的脚就要挨到沼泽,她的心里开始念佛,千万要让她成功啊。
      “呼。”当风紫衣的脚稳稳地站在沼泽中央的泥地上时,她的后背已经汗湿一片。
      回头看向刚才借脚的沼泽湿地,心里真是万幸不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会有一小块坚硬的石头,为什么那块石头不会沉下去。
      此刻也不是细究的时候,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怎么将大如澡盆的臭花搬出去。
      忍着强烈的臭味,风紫衣俯下身查看着臭花的根部,可是却发现它没有茎也没有叶,就像个大盆放在地上。她伸出双手用力掰了掰,臭花有一丝动静,看来它看起来大,却没有想像中那般沉重。
      于是,她再次气沉丹田,运气于双手,憋足一口气硬生生地将臭花从泥地里给抱了出来,抱出来后才发现,原来臭花的根极其细小,所以才会那么容易扯出。
      风紫衣将自己的裙子撕成了一条条的,再结成两根绳子,绑在臭花上,就这样将臭花给背到了背后。
      “骆公子。”风紫衣背着臭花,衣裙破烂地出现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见骆卿寒和另外三人正坐在花圃里,连忙激动地跑了上去。
      “哇。”司马宝儿远远地便闻见了臭味,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骆卿寒看着风紫衣狼狈的模样,心里很是感动,原本一直板着的脸也有了一丝缓和。
      “小至将臭花搬到练丹室去。”骆卿寒站起身,轻轻掸了掸衣服,看向孟乐喜和司马宝儿道,“你们两带夫人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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