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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狱中团聚[1/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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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正当他夹杂在人群中想要混进城时,一个眼尖的小兵喝住了他。
      司马庆宇听到了呼喝声,将头上的草帽压的更低些,低垂着双手站在原地,装出一副老实巴交乡下人的模样。
      “抬起头来。”小兵手拿着长矛走上前。
      司马庆宇慢慢地取下了草帽,此时的他正是乔装后的模样。
      小兵紧紧地盯了他一会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墙上贴着的告示,仔细辨认着。
      “好了,走吧。”万幸,小兵没有看出端倪,草草挥了挥手便转身继续盘查去了。
      司马庆宇暗暗松了口气,重新戴上草帽混着进城的人群走进了城里。
      他先去了司马府,看着朱红色大门紧闭,门上还贴着官府封条。原本繁荣的家如今萧条一片,想到司马家遭此大难全是因为自己,他的心便痛的无以复加,强烈的痛竟让他窒息了片刻。
      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救出母亲和二弟。坚定了决心,司马庆宇转过身往大公主府而去。
      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大公主肯放过家人,即使让他即刻成亲他也不会拒绝。如今娘子已经背叛了自己,他还有什么顾忌,只要家人平安,就算要他的命也在所不辞。
      “站住!”大公主府前的侍卫眼见着一个头带草帽的贱民向公主府走来,连忙上前盘问,“何人胆敢闯公主府?”
      “草民司马庆宇,求见大公主。”司马庆宇说着取下了草帽,不卑不亢地道。
      “胡说!”侍卫看着眼前这个肤色暗黑,脸有刀疤的他道,“我见过司马大公子,不是你这模样!”
      司马庆宇这才想到自己易了容,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一下撕下了狰狞的刀疤。
      侍卫看着他变戏法似的又变了模样,谨慎地凑上前去拍了拍司马庆宇的脸,最终确定了现在的这张脸是真脸。
      “果然是司马家大公子。”侍卫道,“请您稍候,我这就去请示公主。”
      只一会儿功夫,侍卫便走了出来,将司马庆宇请进了公主府内。
      侍卫将他带到公主府的花园内,刚走进花园,他便感觉周围冷风飕飕,仿佛有一双鬼眼正阴森森地盯着自己,令他浑身不自在。
      “啪!”猛然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根长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膝盖处,淬不及防之下他双膝着地跪倒在碎石路径上,细碎的小石子咯的双膝疼痛不已。
      “好你个贱民。”与此同时,锦秀手持牛皮长鞭,阴测测地走了出来。
      “草民是来向公主请罪的。”司马庆宇咬牙忍下疼痛,双手拢到头顶,诚心地道,“请公主将草民治罪。”
      “哼!”锦秀高傲地冷哼一声,斜睨着他道,“晚了。”
      司马庆宇知道锦秀是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的,来这之前他便决定,无论锦秀如何折磨、侮辱自己,他都要忍受。
      “草民愿以死谢罪。”司马庆宇将头重重地叩在碎石路上,“只求大公主放过草民的家人,草民愿一力承担。”
      “呸!”锦秀听罢,向司马庆宇身上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道,“你害的我颜面无存,害的整个圣龙国国颜有损,这些是你一力可以担的吗?”
      “草民愿任由公主处罚,决不反抗。”司马庆宇再次重重地叩了叩头,额头因为用力过猛而乌紫一片。
      “哦~~”锦秀别有意味地哦了一声,呵呵冷笑道,“即使让你侍寝,也愿意?”
      “草民愿意。”司马庆宇没想到锦秀居然会提这样无耻的条件,全身颤了颤,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愿意!”锦秀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直不起腰了才停了下来,道,“你也配?”
      说罢,锦秀挥动起手里的长鞭,再次狠狠地抽打在了司马庆宇的后背上,这一鞭她用上了全力,皮鞭抽打之处,顿时衣衫破裂,血肉翻腾,鲜血喷溅一地。
      “只要公主能消气,就是打死草民,也所谓。”司马庆宇紧咬着牙,双手握拳,默默地承受着这样的切肤之痛。
      “好!”锦秀看着这个男人,气的牙痒痒,这段时间为了他,她可没少伤心憋气,如今他既然送上了门,她怎么也要发泄发泄,以解这段时间的气。
      她再次举起了皮鞭,向着司马庆宇挥去,“啪”的一声脆响,司马庆宇的后背上再次填上一道新伤口,司马庆宇只觉得呼吸一凛,汗水顷刻间浸湿了衣服,原本就苍白的嘴唇更加白了几分。
      锦秀完全疯了,一次次地挥动皮鞭鞭打着司马庆宇,想她堂堂大国的公主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最要她命的是,被逃婚的事传到了凝香耳中,她可是被凝香狠狠地讥笑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要不是他,她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是他让她矮人一截,如今就算是活活将他打死,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气。曾经她是那么喜欢这个儒雅的男人,可是现在她恨不得他死,恨不得将他凌迟。
      “公主!”正在锦秀鞭打的痛快之时,一旁的老妈妈轻声提醒道,“司马公子已经晕过去了。”
      锦秀这才停下了皮鞭看向司马庆宇,只见他全身鲜血淋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将他丢入大牢。”锦秀扔下皮鞭,神情淡漠,斜睨着司马庆宇如同鄙视着一只畜生。
      护卫领命,拖着司马庆宇往外走去,每过之处,地上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
      “叫人立刻擦洗干净。”锦秀看着血印,皱了皱眉,吩咐完后转过离开了花园。
      “宇儿”“大哥”昏迷中的司马庆宇似乎听到了母亲和二弟的呼喊声,迷迷糊糊中听的很不真切,他以为是自己身受重伤产生的幻觉。
      “大哥”渐渐地他明白不是幻觉,因为他感觉到胳膊正被人轻轻地摇着,呼喊声也真切地在耳边响着。
      艰难地睁开眼,入眼一片漆黑,他用力眨了眨眼睑,再次睁开时,终于适应了晕暗的光线,看清了身旁的人。
      司马楚谦见大哥终于睁开了眼,终于放下了心,暗暗舒了口气。
      “二弟。”司马庆宇终于看清了旁边的人正是自己的二弟司马楚谦,嘶哑着嗓音喊着。
      “大哥,娘在那边。”司马楚谦开心地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牢室。
      陈秋莲被关在旁边的牢室里,此时正双手抓着木栅栏,泪流满面地看着儿子这边。
      “娘。”司马庆宇缓缓转过头,看着因自己而遭受牢狱之灾的老母亲,悲喜交加,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乖宇儿,不哭,娘没事。”陈秋莲看着儿子哭的如同孩童,心里绞痛,连声安慰,“娘没事,没事。”
      “大哥。”司马楚谦此时也是流出了眼泪,一面用袖子替司马庆宇擦泪一面道,“你现在身受重伤,不能伤心过度。”
      司马庆宇哽咽着点了点头,终于收住了眼泪。终于看到了母亲和弟弟,看他们两人完好无损,没有受过严刑烤打,他的心里总算好受些。
      “宇儿,你被谁打成这样?”陈秋莲也止住了哭声,急切地问,“你怎么要自投罗网啊?”
      “娘。”司马庆宇愧疚地道,“儿子自己闯的祸事,应当由儿子一力承担。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求大公主放了您和二弟。”
      “你呀!”陈秋莲一听,同样愧疚地长叹道,“整件事都是娘一手造成的,要打也该打娘,是娘害了司马家。”
      此时的陈秋莲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做错了多少事,她心里只有司马家,她一心想让司马家更加的强大,她只想到要给司马家增添荣耀,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孩子儿的感受。
      特别是大儿子司马庆宇,因为他特别懂事,特别孝顺自己,她才会一而再地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要不是自己硬想跟皇家结亲,要不是自己没经过儿子同意便私自答应了与大公主的婚事,司马家也不会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被押的被押,失踪的失踪,真正的家破啊。
      “二弟,我们怎么会被关在一起?”司马庆宇这才想到奇怪之处。
      “看守天牢的牢头是我的好友。”司马楚谦是做酒店生意的,朋友面自然很广。
      “是呀,这些日子也全靠了你二弟,我们才未受什么苦啊。”陈秋莲接道。
      “娘,大哥刚醒,别让他说太多的话。”司马楚谦端起碗里剩下的一点冷水,小心地喂进了司马庆宇的嘴里。
      “是呀,宇儿,你好好歇息吧。”陈秋莲心疼地看着遍体鳞伤的儿子,泪水再次溢满了眼眶。
      她连忙转过身用衣袖擦干眼泪,不能再让儿子伤心了,她一定要坚强。
      司马庆宇只觉得全身火辣刺痛难忍,胸膛,后背最是疼痛,就连左脸上也疼痛一片。他抬手摸了摸左脸,手指轻轻触碰到左脸,一条细长的伤口从耳根直连到鼻翼。他苦涩地笑了笑,看来以后再也不用易容了。
      “大哥。”司马楚谦一把拽下大哥的手,泪水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
      曾经被誉为圣龙国第一美男的大哥,如今脸上多出一条狰狞的伤疤,他很担心大哥会受不了打击,自暴自弃。
      “男人多点伤疤,不是更霸气嘛。”司马庆宇倒觉得无所谓,没了心爱之人,模样如何对他已不重要。
      陈秋莲仍旧背对着儿子,肩膀上下抖动,哭的更加厉害。
      “哟,家人终于团聚了。”正当三人伤心之时,锦秀清傲的嗓音响了起来。
      “大公主,请你放了我娘和二弟。”司马庆宇一见锦秀,不顾全身的伤痛,肯求着锦秀。
      “好啊。”锦秀一挑秀眉,“我放了他们。”
      “求大公主不要杀宇儿啊。”陈秋莲见锦秀这么好说话,连忙求道。
      “我不会杀他。”锦秀翘嘴一笑,那笑容却如地狱恶鬼般狰狞恐怕,“我要把他关在天牢一辈子,做我一辈子的出气筒。”
      “求大公主开恩啊。”陈秋莲听后,大哭着扑向牢边,跪在锦秀的脚边苦苦哀求,“千错万错是老身的错,还请大公主放了宇儿,老身愿一力承担。”
      “娘,快起来,她已经疯了,你求她也没用。”司马楚谦搀扶着大哥,神情正然地瞪着锦秀。
      “来人。”锦秀撇了司马楚谦一眼也不与他计较,对着身旁跟着的两个狱卒道,“把他二人放了。”
      “是。”狱卒垂头领命,打开牢门。
      一人拉出陈秋莲,一人上前去拉司马楚谦。
      “我不出去。”司马楚谦用力一甩甩掉狱卒的手,“我要在这里照顾大哥。”
      “二弟。”司马庆宇虚弱地推了推司马楚谦,“你随娘出去吧,娘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大哥。”司马楚谦双眼含泪,心痛地看着司马庆宇。
      “快给我把他拉出来。”锦秀没有心思看兄弟二人情深义重,连声催促着狱卒。
      狱卒见公主动气,怕连累了自己,立刻用力架起司马楚谦,硬将他拖出了牢房。
      “我已叫父皇没收了司马家的所有财产,你们母子两人出去后只有做乞丐。”锦秀说完后哈哈大笑,转过身迈着高傲的步子率先离开了天牢。
      “宇儿。”“大哥。”陈秋莲和司马楚谦被狱卒强拉着向外走去,两人哭喊着向司马庆宇伸着手,似乎想要将他一并带出天牢。
      “娘,二弟,你们要保重啊。”司马庆宇忍着巨痛,强撑着身子爬到牢门边,双手紧抓着牢门,双眼赤红。
      今此一别,不知能否还有再相见之日;今此一别,希望你们多珍重;今此一别,愿司马家再无风浪,就算粗茶淡饭,只要家人平安,他便死不足惜。与此同时在圣龙国国都的皇宫里,皇上骆正天怒拍着御书房的书桌,对着跪在下面的两人斥责发难。
      “真是废物,朕养你们来何用?”
      而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人文官打扮的须发灰白的老人,看官服应该是二品大官。另一人一身劲装的精壮年青人,虽然看不出官职,如今能被皇上叫到这儿来,想罢官位也不会低。
      这二品大官正是当今宰相赵德,而年青人是他的小儿子赵子云,也是圣龙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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