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着就去撤一个看着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的衣裳,手脚利索的扒了衣裳,把小丫头压在了身子下头。
看着屋内的香艳,外头的人看的口水直流,心中痒痒。这时隔墙有个大婶不知怎的,踩着院墙那头的梯子在墙头上受晒的干菜,看到老余头窗外一堆人,黑压压的,不知道看啥,眼下又是黑天,大喊,“老余头,你窗外有一群人啊,是干啥的?”
这一喊,惊动了屋内的老余头,顾不得正在行房兴奋时,光着屁股下地,用被子把老婆捂住,抽了衣裳裹在身上出来了。
外头这一群人知道行踪暴露了,都争抢着翻墙出去了,此时谁还顾得了谁。缪潘第一个跑到歪脖树上,却被人拉了下来,一群人竟是踩在他身上争先恐后的都跑了。
老余头出来,只见正要爬上树的缪潘,一把将他扯了下来。
天黑了,缪家就要上锁了,见有官府人员前来,得了消息后,就往院子里头去传话了。正巧碰到甄夫人,问小厮因何匆忙,小厮答:“潘哥儿闯祸了,现正在韩大人那里关押着呢,方才衙门里的人来通传的。”
“可知是犯了什么罪?”甄夫人顿时生气,但随口追问,怕连累到缪家。
“不知。”小厮言。
甄夫人要小厮别乱说话,她命人前去打听仔细在做打算,又命人去把戚姨娘传来问话。
戚姨娘被传来,得知自己儿子犯事被关押在牢狱后,就趴在地上哭闹,“手心手背都是肉,虽是我生的,那也是老爷的骨血,到底也称你一声母亲,你竟是这般无情,不肯多使些银子,把我儿赎出来来。他哪里吃过苦,万一对他动刑,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老爷不在了,你就不把我们母子当回事了。”
戚姨娘也不问事情起因,只知道一顿哭诉,惹得她都心烦意乱,头疼难安了,甄夫人看着戚姨娘,气的呵斥,“够了。”
戚姨娘立刻不吱声了,甄夫人道:“看看你那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姨娘的作为?你这般撒泼,是要摆我的不是给谁看呢?潘哥儿有你这的娘,才算是倒霉了。”
甄夫人发火,戚姨娘从地上赶紧爬起来,拍打拍打,甄夫人看了她一眼,“当年你身为我的丫头,勾引老爷,假装怀孕,我不知情,也就让你做了通房,给了姨娘的位分。你这下做东西,不知感恩,反倒是总想爬到我的头上。老爷才走几年,你就在这要死不活的,试问我哪一点苛待过你们母子?”
戚姨娘被问的哑口无呀,这时没了方才撒泼的样子,“那我儿到底如何了?”
这时外头打听的小厮回来了,说是潘哥儿和一群纨绔子弟,偷窥老余头房中事,没逃跑被逮到了,那老余头报了官,要以私闯民宅的罪状告。
私闯民宅可是要判一年的牢刑,甄夫人道:“你叫张石带些银两去找那老余头谈谈,能私聊就尽量私聊了。”
小厮言,“张管家已经聊过了,那老余头固执,觉得受辱,不愿私聊,还说我们堂堂国公府,竟是爬出这样的人来。”
那老余头非但不领情,还连整个国公府都给骂了,甄夫人气道:“欺人太甚。”想到生前老爷提过,那韩县志是受过老爷提拔了,不妨拿着银两走走后门。但此事是官场的事,女子不便出面,得缪家出个人,此刻,也就独缪思重合适了。
“快去差人把二爷叫来。”
夜色已深,马车咕噜咕噜的在衙门停了下来,缪思重带着张石进了衙门,马车就被牵走到远处了。
韩县志听言是国公府缪二爷来了,迎了上来。
“卑职见过二爷。”缪思重不喜这些虚礼。
“我现还没上任,韩大人不必拘礼。”及时制止了韩县志。
“不满大人言,我此番是为小弟缪潘来的。此事我知道韩大人难办,但务必请韩大人尽量想想办法,小弟也是年纪尚小,受人唆使。他不肯供出旁人,必是受了他人威胁。韩大人还请多多周转,告知那老余头,要多少银子,只管开口。”
缪思重诚恳的说到这份上,且是世子,又功勋加身,国公头衔定下是早晚的事,亲自前来,已是荣幸,哪里敢拒绝,便应了下来。
单独把老余头叫到后院儿,说起缪家愿出银两补偿的事,那老余头倔的,死活不肯依。只有缪潘吃了牢饭,他才罢休,否则会在大街小巷把这事儿给抖出去。
韩大人多次相劝无果,实在没办法,就命人将老余头抬下去了。不时有捕快前来禀报,说那老余头死不同意,吃了几棍子,就气绝身亡了。
10.第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