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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2/2页]

重生之秀色可餐 墨上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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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众人都在吃酒,这时进来一人,吸引了不少人眼睛。那肖宴时带着仆从,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路上马车坏了,却是没赶上吉时。”
      一路直直走在老太太这一桌前,“肖宴时代替家父给老祖宗请安。”
      缪老太太看着地下跪着的公子哥问,“敢问你家父何许人也?”
      肖宴时道:“姑苏肖正。”
      缪老太太又追问,“可是住在那锦堂街的肖正?”
      肖宴时微微颔首,“正是。”
      缪老太太一下恍然大悟,立刻命人请了肖宴时坐下。
      说起这姑苏肖家,却是与缪家关系匪浅。祖上时,缪家并不富裕,当时缪家祖师爷靠写字卖画为生,四处蹭学堂,自己抄写别人的书回来用线装订起来,难得的是,一考就中了个秀才。
      要进京赶考没有盘缠,十年苦读,也是为了一招中第,眼瞅着再不出发往京城赶,便就错过了这四年一考的科举。
      当时肖家祖上喜欢缪家的祖师爷的字画,知道科考在即,也知上京的银两花费多,卖几副字画除去糊口,又能剩下些什么。便差人往缪家送了五十两纹银。
      当年多亏肖家人,才有了缪家如今地位。自那时起,肖家和缪家就成了世代结交的拜把子兄弟关系。
      这些年肖家依旧在姑苏,缪家早就搬来京城,后联络来往也不甚亲密。早年缪家人成亲生子的大事,肖家也都未曾出现,皆是派人来送来重礼,两家真真见面的也倒是没有过。
      今日缪思重大婚,虽肖正未来,倒是派了其子肖宴时来,缪老太太当是格外看重的。
      甄夫人本不知这个肖宴时是何许人,听肖宴时提及肖正,甄夫人倒是知道,丈夫还在世时,倒是听丈夫提及过姑苏肖正。但早就不怎么来往了,眼下只见缪老太太看重他,甄夫人也没说话。
      宴席一直摆到酉时,宾客这才尽散,有少许同缪思重熟悉的朋友,又与缪思重喝酒说话到了戌时才走。
      杜鹃站在门外头,时不时朝院儿门外头瞅着,不见新姑爷的影子。屋里头,霍嘉兰一早天不亮就起床梳妆,滴水未进,戴着十几斤的发饰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这会子又累又饿,却仍旧不见缪思重的身影。
      知道杜鹃守在外头,霍嘉兰唤了一声杜鹃。门外头应了一声,不免又看了两眼院儿门才进来,“奶奶。”杜鹃说着走到霍嘉兰跟前。
      “二爷回来了吗?”霍嘉兰望着杜鹃问了一嘴。
      杜鹃眼神有些躲闪,但又不能欺骗自家奶奶,摇了摇头,“二爷许是前头缠住了脚,奴婢这就前头看看去。”
      霍嘉兰叹了口气,“不必了,你且为我除了这些劳什子,脖子都快给压折了。”
      新婚夜,当是新姑爷来了才能卸妆梳洗,杜鹃听霍嘉兰这么吩咐,着实吃了一惊。
      霍嘉兰见杜鹃还站着不动,自己动起手来,“姑爷许是今晚不来了,你且先为我卸妆吧。”
      杜鹃有些难理解霍嘉兰这做法,知道今日除了新奶奶进门,这相应进来的还有二爷姨娘,白日里前头院儿吃酒时,这来回忙碌的丫头婆子嘴里,都在讨论,杜鹃听了不少。初进缪家大门,怕给奶奶惹事,也没敢吭声。
      “奴婢这就帮奶奶卸妆。”杜鹃吩咐外头旁的丫鬟打了盆热水来,试了试水温刚好,端到了一旁盆架上放好。
      为霍嘉兰小心翼翼摘除那满头的金钗珠花,一一摆放整齐,拧了帕子给霍嘉兰小心翼翼擦拭着。
      卸了妆,霍嘉兰感觉整个人轻了一大半,有用揉了揉酸痛的脖颈。
      杜鹃捏起梳子,轻轻为霍嘉兰将秀发梳顺。
      门外头哐当一声响,杜鹃吓得手一抖,梳子掉到了地上。她赶紧欠身赔罪,才弯腰去捡那掉在地上的梳子。
      门外头又是哐当一声响。
      霍嘉兰看向进里屋的方向,人还没瞧见,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酒气,熏得人直犯头晕,这是喝了多少酒。
      珠帘被缪思重掀起又放下,因动作过重,珠帘哗啦哗啦的响。只见那缪思重满脸通红,脚步蹒跚,歪歪斜斜走到霍嘉兰身后,看到一旁的杜鹃,从杜鹃的手中将梳子接过来。
      “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事了。”
      杜鹃微微俯身告退,端着洗脸水出了屋子。
      霍嘉兰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站着的是浑身酒气的缪思重。从镜子中也只看到他半个身子,缪思重摸着霍嘉兰的头发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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