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追最近变得,意外得活跃。整日里乐滋滋地过着拖家带口的小日子。
近日天气渐渐回暖,校园里各处花树上的骨朵也争相浮了出来。
每日迎着透过窗子的第一缕阳光,看到操场西侧那一排被收拾得齐齐整整的黄玉兰树在缓缓苏醒时,就是莫追开始活跃的时候了,出门前还不忘抱上她那个小小的蓝面盆:“小龙鱼,我要带你去晨读啦!”
中午吃过饭也不忘跑回去抱上龙鱼,“秀秀,陪我们鱼宝宝去被太阳晒吧。”
傍晚回来,“亲爱的小金鱼,阿姨来给你换水啦!”此时如果仔细看,能发现小鱼眼睛鼓鼓地翻着白眼,一串气泡从它嘴里顺溜地窜出,似是不屑地吐槽:“你做我玄孙女我都嫌太小。”
还记得那日她们几个回寝室时,莫追不仅已经给鱼儿取了个自以为多好听的名字,还向她们宣布:“我问过专家了,他说莫鱼不是一般的鱼儿,它只吃草。”还指了指窗外那片刚从严寒的笼罩中回过神的枯草地,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像这样的,干草和鲜草它都吃。像马儿一样,可好养活了。”那神情骄傲得像自己养过马一样。
快快一点都不奇怪莫追能说出这样的话,更懒得问她是什么时候认识了个专家。她觉得神奇的是,莫追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可信,竟然真给那条叫莫鱼的鱼儿喂了一根草下肚。不过这世上无奇不有,观摩了几天鱼儿吃草后,几个小姐妹很快就习惯了这个事实。
闲暇时,莫追也会架上那床上学期难得从琴包里拿出来透透气的古董七弦琴。毕竟是学了十二年古琴的,平日再怎么散漫,糊弄,一抚琴,旁的便再也扰不到她了。
一曲《流水》毕,快快的耳朵已经被折磨得不行,从小被带着听西乐长大的她哪里能接受得了这样一曲无波无澜的曲子。况且无争琴用的丝弦。传到她那儿的感觉更似有意无意地信手拨弄,完全没有古筝的多变悦耳。
倒是婉婉刚看到莫追拿出琴来,便习惯地搬了凳子在旁边候着,全程听得入神。
开学时三人第一次见着这床琴,婉婉就比其余两人表现得要感兴趣得多。在她们还以为那是古筝的改良版时,就直接问了莫追:“追追,这古琴是哪个年代的啊?这字我都不认识。”
“周先生说无争琴是晚唐时期的凤夙式琴。这两行字是‘行千途苦行之事,苦亦非苦。争万般无谓之誉,争也不争是我家太后娘娘的陪嫁,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莫追淡淡地仿佛这床琴于自己,不过是过客一般。
晚唐的古董,名无争。三人惊吓之余不约而同地考虑起是否要给宿舍换把结实的锁来。
“追追,你最近怎么转性了?”虽是难得一见的古董,快快却再不想听她继续弹了,开始岔开话题。
“是啊,开始变成一个勤劳的小仙女了。”婉婉也附和道。
莫追并不答她们,瞬间回了平时的状态“我喜欢听婉婉夸我。”仿佛刚才她们见到的低头抚琴,淡雅出脱的女子是自己遐想出来的一般。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恋爱了?据说只有恋爱才能让人脱胎换骨啊。”快快自然容不得她转移话题的。
“······”这一沉默,快快更是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追追,快说说,我特别好奇你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一个“特”字拖得老长,比自己被追求还要激动。当然快快被追求也不算稀奇事了,大学才大半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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