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儿,你过来。”一个美丽的女人,在说话的同时,轻轻地将捏着她脸颊的一只黑手,扇了开去。
趴在桌子底下,玩着小石子儿的一个六七岁男孩,抬头看了看叫他的女人。
一个高大魁梧满脸刀疤的男人,正将,刚刚捏着女人香颊的手,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嗅着,一脸的的暧昧。另一只手正搂向女人的腰间,一副急不可待的猴急像溢于全身。
女人伸手抓了一把盘子里的花生,对着男孩子说道“岗儿,拿着花生到楼下去玩会儿。”另一只手,又将,伸向腰间的黑爪盈盈扇开。
“嗨哎,将瓜子都给小家伙拿去,省的一会儿跑上来,又和上次一样,打扰了哥哥的好事。”那个看上去风尘仆仆,满脸刀疤,眯着一双色眼的家伙,边说着边将瓜子盘塞到男孩子的怀里。
男孩的嘴角,浮起了,与他年龄不符的隐秘笑意。刚刚端正盘子的身体,已经被那双大手,连抱带推的送到门外。一股冲脑以至能伤到脑髓的酒气,熏的他几乎将早上吃的饭都喷了出来。
“老狗叉的,这次狗叉的榆树脑袋怎么转起弯儿了。”他贴着耳朵,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女人表演般的喘息声,“这瓜子剥起来可没有花生快。”说着,推了推被从里面栓起来的门,下了楼。
“玉岗,你娘房里又来了个老相好吧?”一个提着茶壶,挨个贴着闭起来的门听声的小厮从楼上走了下来,看见男孩便轻浮的叫了他。
男孩对他好像极为忌惮。“你娘的叫声比老母猪还难听。”他嘴里小声的说道。害怕被小厮听见的同时,也因为骂了小厮而快意的向‘鱼水欢门外走去。
那小厮虽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但是,明显的能看见他嘀咕的神情,正要追上去扇他耳光,却被老鸨叫住。“你这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小野种,看我下次怎么整治你。”小厮狠狠的骂道。
被叫做玉岗的男孩,快步抢到了楼外,回首见小厮没有追来,顿时来了神气:“看老子哪天,像抬狗链裆一样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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