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沉默不语,审讯室里瞬间泛起一阵紧张的气氛。戴雨农见状,继续逼问:“在日本东北帝国大学留学期间,你和日本的共字号有联系吗?是不是加入了中国共字号?”
王至诚微微皱眉,努力整理思绪,“我没有回北京,而是到了上海,争取收回教育主权,难道这也有罪?”
“李大钊死后,今年5月接任北京市委的是不是来自蓬莱的李渤海?”戴雨农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掠过阴云的寒风。
“这个我没听说,不过听闻在唐继尧身边有个叫黎天才的。”王至诚回应,但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戴雨农嘴角一撇,露出异样的笑容,“李渤海借用平威将军的名号,伪装成他来到了北京。7月8日,这位平威将军在昆明病世了!”
王至诚心中一震,难道这个消息是真的?但他并未露出任何情绪,依旧冷静地反问:“平威将军才六十出头,他若病重,应该在天津去世,为什么要选择昆明?”
戴雨农看着他那坚韧的脸庞,心中暗自庆幸,意识到强制手段无法撼动他的意志,便决定另辟蹊径。他挥手道:“把稿子拿过来,给王至诚!”
戴雨农接过助手取来的稿纸和笔墨,递给王至诚:“从今天起,每天至少要写十张告白书。”
王至诚把稿纸和笔墨扔进垃圾堆里,嘲笑道:“我没有犯罪,些什么自白?”
王至诚的言行彻底摧垮了戴雨农的底线,他歇斯底里地说道:“既然不写,就废了他的手!让他永远不能写文章,搞书画!”
正当戴雨农的助手晃了晃手里的尖刀的时候,突然又一位狱警急匆匆跑来,喘着气喊道:“吴来电说,不久将亲自面见王至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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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戴雨农明白“吴”即是民国四大书法家之一的吴稚晖。他知道如果吴稚晖出面,事情将变得复杂。他只得让手下停下动作,转而指示寻医为王至诚医治。
翁瑞午在医院得知了情况,毫不犹豫地冒着生命危险来到龙华监狱。看着王至诚那双满是伤痕的手,他心痛不已,立刻开始为他针灸。“这需要细心,别怕,我会帮你恢复的。”翁瑞午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为他施针,手法熟练而温柔。
“如果你能治好我,我会送你一幅《兰亭序》。”王至诚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翁瑞午微微一愣,随即笑了,“那可得好好期待你的作品了。”他轻轻按了按王至诚的肩膀,感受到那分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坚韧。
“我会把那些穴位标好,你可以自己扎。”翁瑞午在临走时,将《黄氏家传针灸》放在王至诚身边,目光坚定。“我会再来的,而你要好好保重。”
戴雨农则坐在一旁,心中暗自思忖。他虽然对吴稚晖的到来心存警惕,但也不得不承认王至诚的才华与坚韧。他知道,这场博弈远未结束,而王至诚的命运仍悬于一线。
审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王至诚的笑容如同深渊中的一丝光亮,而戴雨农的阴影则笼罩在整个房间,似乎预示着更大的冲突即将来临。此时,所有的悬念都在这一刻凝聚,注定不会那么简单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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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戴雨农审讯:阴险狠毒如蛇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