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殷致顿了顿，看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殷致死前留下一封遗书，想要葬在昌州。我拿这封遗书和温肆谈了笔交易。”
“呵，你倒真是，死人生意都不放过。”韩霄嘲讽道，又添上一句：“温肆何时这么傻了，万一你手里还有千百封‘遗书呢？真就任你摆布？”
“万一殷致真的说过这种话呢？”殷致冷不防地问。
许是她神色太过认真，韩霄一时没有说话。
殷致从前确实和温肆说过同样的话——
“我以后才不要葬在帝京，我想葬在昌州。我父亲爱了阿娘一辈子，死后也同她合葬。帝京多的是吃人的恶鬼，我只愿下辈子投胎到寻常人家，还和爹娘，哥哥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那时候你还愿不愿同我在一起？”
那时候的自己，目光真诚而炽热，又有两分半真半假的娇羞和狡黠。
似乎想起了旧事，可口的包子都有些难以下咽。
可每天糟心的事儿这么多，难道每天都不吃？
殷致又吃了一口包子。
韩霄左右也没吃两口，搁下了筷子，道：“太子和你被刺杀的案子已经移交上去了，陛下震怒，下令彻查。如今温肆在这个关头离京，陆家多半难逃一劫。”
殷致料想也是这个结果。她搅和着碗里的瘦肉粥，神色清淡。
第38章 你什么时候和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