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没听说?”林嘉优不以为意。
“华笙。”
“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样。”瞅着越来越严肃的赵牧远,林嘉优也开始认真解释。
“你不说就当朕不知道吗?你不能小看朕的直觉,嗯,怎么说呢?对于你身边出现什么样的家伙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朕瞥一眼就知道。”
“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你。”笑话归笑话,赵牧远紧张不满的口气倒是让林嘉优很享受。
“还有,小优。你知道当时左贤王怎么轻易逃离的吗?是华笙的父辈经商留下的密道;朕想你已经知道那2000匹马时怎么顺利到达军营的吧,还是密道。朕不知道这个原本是戏子如今却能主导这场战争的人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小优,朕不许你再和他来往。”
这番话原本是要表达自己的担忧,赵牧远却发现林嘉优的脸越来越青,正后悔自己的话有点重时,林嘉优“嚯”然站起来:“赵牧远,你不要疑神疑鬼好吧,华笙都说了左贤王撤退时用的密道他时不知情的。如果你看不惯他和我在一起明说就好了,不用套上什么家国仇恨这种大帽子!”真的是生气了,赵牧远定定看着不再冷静的人,心一寸寸冷掉,从来不向他发火的林嘉优今天却为了一个交情还不深的人大大迁怒于他。
两个人的心都伤到了,赵牧远很干脆地走了,剩下林嘉优一个人坐在相府的小花园里,打着旋的黄叶刮到池塘里,平静的水面被打破,点点涟漪荡开,波纹触摸到池岸被悄无声息地化解。
冷风让林嘉优清醒了不少,发觉刚刚对赵牧远的一通火很是莫名其妙。提到华笙,林嘉优也是苦恼的。文溪烈曾经写信回来,略略提到,林嘉优怎么会不明白。欠别人人情自己回报不了,又加上对方对自己暧昧不明的感情更是无法开口,正为这事烦恼的林嘉优终于被赵礼嘉这个导火索给点燃了,爆炸后的结果似乎很不好,情况更棘手了,多了一个要安慰解释的人。但是一想到那个给他一点笑脸就满足的赵牧远,说清楚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风过,丹桂香,林嘉优想到一个好主意。
当晚,小太监在屋外通报:“圣上,丞相求见。”
“不见。”
哟,还闹别扭了,小太监笑着遥遥头继续道:“丞相说今日一定要见到您。”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连你都要反了?”屋内的人自从午后回来就一个人坐在屋里生闷气。
“奴才不敢,只是,丞相说您不见他,她就跪到您见他为止。”
“这还用起了激将法,和文溪烈一个德行。爱跪不跪……”这似乎是铁了心了。
林嘉优当真就着沾着夜露而显得冰凉的石阶跪下了,小太监一看,赶忙上前:“丞相,您意思意思就行了,万岁爷在闹别扭不是要罚您。”
“公公,没事,是我自己要跪的。公公还是请回吧!”腰背笔直,目视前方。
“唉~~”小太监只好原路返回。
“几更了?”每过半个时辰,赵牧远都会问道。
小太监老老实实地回答,最后顶不住:“万岁爷,您一个时辰里已经问了六次了。要去就快去吧,这入秋的天气可是寒意逼人的啊……”最后一句如有如无的自语成功地让赵牧远从位子上跳起来,推开门就往外奔。
跪了一个时辰,膝盖有点酸了。没想到道个歉还要把膝盖赔进去,林嘉优搓着麻木的小腿,扭了扭腰,准备继续跪上几个时辰。眼前忽然出现一双脚,苦涩的笑挂上嘴角,双手撑地准备站起来。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谁让你起来了?”
本来还没用上力的手正好松下了,回复到最初的姿势。
看到林嘉优真的听话没有起来,赵牧远绷不住了:“叫你不起来还真不起来,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当时要你不要再和华笙来往,是谁发那么大火?终究不能原谅心上人为了别人对他发火。
眼前,林嘉优明明已经如此诚意地道歉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想到这儿,赵牧远伸手拉起林嘉优,长时间跪着,缺乏血液的小腿,酸痛的肩背,林嘉优的腿还没完全站起来又软下去了,嘴里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赵牧远立马紧张的问道:“疼吗?是不是很疼?”略显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看得林嘉优的心满满地鼓胀开来:“没事,我还能站着。”话音没落就被赵牧远拦腰抱起来要往寝宫走。
林嘉优连忙阻止:“去相府。”脸颊上飘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在夜色里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被赵牧远捕捉到了。
“好。”眼角眉梢染上笑意,赵牧远心情大好。
第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