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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于是接下来几局,秦王很是小心眼的将云黛死死制住了。
      一轮下来,云黛的脸都苦起来了。
      “不玩了不玩了,王爷耍赖!”云黛撒起泼来。
      秦王手中执牌:“你倒说说,本王怎么个耍赖法了?”
      “王爷如此精通这些玩意,也不提前告知妾,还假意让我一把,好让我放松警惕,您再瓮中捉鳖!王爷真是太可恶了!”云黛气鼓鼓的,活像只河豚。
      秦王:本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卑鄙…
      一旁的福宝大骇,哎哟天爷的,这祖宗说话怎的这么不着调,得罪了王爷,十个脑袋都赔不起的!
      没想到秦王并没有因为云黛这样而生气,反倒觉得她更鲜活几分。
      秦王解释道:“本王之前未曾玩过叶子牌,跟你过第一局时,确实是因为不懂规矩输与你了,但是也猜到几分这叶子牌的玄妙,没想到你牌技不佳,这才屡战屡败。”
      云黛从这段话里抓到了两个关键,一,王爷智慧过人,只看了一次便习得如此打法。二,自己班门弄斧,技不如人还死鸭子嘴硬。
      世界的参差就是如此,云黛扶额。
      “你输了这么多把,可想好怎么怎么赔本王?”秦王抱胸,好整以暇。
      “妾,妾还有些小金库,尽数给王爷就是了。”云黛一片惨淡,也不知道陪不陪得起…
      下一刻,便被人拦腰抱起,只听得秦王在她耳边低语:“你留着自己用吧,今晚肉偿便可。”
      云黛羞的直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作鹌鹑。
      紫朱等人识趣地退下,只怕妨碍着主子与王爷亲热。
      “还愣着做甚,去后头烧些热水备着来用。”紫朱扭头向金财使唤道。
      是夜,月色弥漫,暖香阁内一室旖旎。
      翌日
      看着床上睡的死死的女人,秦王并不打算叫醒她,只自己轻手轻脚的下了塌整理着装。
      昨夜自己确是折腾的有些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着了疯魔,一到这女人身上,平日里那些冷静克制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只顾着眼前的兴头,浑然不知收敛。
      福宝进屋来服侍着秦王穿衣,疑惑着云黛怎的不起身送送王爷,只见秦王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启唇轻语:“动作轻些,别把她吵醒了。”
      福宝低头,憋不住笑,王爷总算有些人情味了,懂得对人上心了,总比一天到晚不是处理政务就是待在书房的好。
      睡到午时,云黛才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
      支起身子,云黛勉强坐住,想起昨夜男人低声附在她耳边:“可知本王名讳?”
      云黛嗫嚅:“晏…褚晏。”
      男人满意的轻笑:“好,就唤本王的名字,多喊几遍。”
      云黛没想到他如此恶劣,一晚上喉咙都喊的哑了,男人掐着她细腰的大手却未松下半分,体力像是耗不尽一样,把她折腾的够呛。
      “紫朱,帮我沐浴。”
      紫朱早就备下了,没想到主子这么能睡,一桶水换了又换,总算等到她起身了。
      云黛在紫朱的搀扶下缓缓进入了浴桶,靠着外壁,云黛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谓叹。
      紫朱看着云黛红扑扑的小脸,细腻如凝脂,水汽沾在她宛若蝶翼一般的睫羽上,更添几分梨花带雨的动人姿态,还有搭在沿边的一双白嫩鞋的藕臂,当真是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怪不得王爷对主子那么喜欢…自己若是个男人,天上的月亮都要给她采下来。
      待到脑子清明了些,云黛突然想到昨天跟虹娘说的事,偏头向紫朱说到:“紫朱,稍后我备下一封书信,你找个机会帮我递出去,务必交到我哥哥手里。”
      紫朱应下。
      云府书房
      “小黛还挺有想法,想在上京开间铺子?铺子着实不够面儿啊,依我说就该开个大酒楼!”隽元拾起一颗枣子,试图跟云端勾肩搭背。
      “确实,开间酒楼也好遮掩我们日后行动议事。”云端思量道。
      “云哥,还是你有远见!”隽元拾起大拇指,一副讨嫌样。
      云黛书信给哥哥其中一大目的就是让哥哥帮着自己选址,云端和隽元商议几天后,就把位置定在了上京最繁华的街道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话不无道理。
      至于钱财投入,云黛那点小金库根本没法看,云大人两袖清风,俸禄也只够养着家里单薄的人口,节俭度日,隽元便一跃成了大股东,当即拍板决定,酒楼名称就定为鸿安楼!
      隽元之所以这么大手笔,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殷实的家境,隽元母亲乃上京富商巨贾的独女,父亲是太医院院使,业余做些美容养颜的药丸,向来是供不应求,银两自是不愁。
      鸿安楼这座新酒楼起初开的时候,周围那些老牌酒楼还不屑一顾,觉得这老板莫不是人傻了,来这吃人的地段送钱,不自量力,而接下来几个月,鸿安楼的客流量就大大的打了他们的脸,并一跃成为上京第一大酒楼,一时间风头无脸,甚是得意。

第六章 循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