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宁本已临近失控的边缘,一听儿子指责,直接怒气临头,一扬手就要给姜钦一个耳光。
姜钦在军旅中待过一段日子,身法灵活得很,岂肯站着挨揍?一矮身就躲了过去。
而姜维宁的力气却不能及时收住,一掌拍到了旁边的柱子上,顿时虎口震裂,渗出血来。
他痛得面目扭曲,重重吸了一口气,只得暂时放下姜钦不管。
这时小院里却又来了人。
唐若瑶住的院子离这并不远,听到争吵的动静便往这边赶来,一进门就瞧见姜维宁痛苦不堪地靠在墙上,手上血流不止。
“维宁,维宁!你怎么了?谁伤的你?”唐若瑶挺着肚子连忙拿手帕替姜维宁包住伤口,又看向温枕书母子三人:“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姜妗不动声色把母亲往自己身后拽了一拽,避免唐若瑶生出什么小心思借题发挥,才冷冷道:“父亲自己不小心碰着了手,在这个家里,谁敢伤他呢?”
唐若瑶只顾低着头给姜维宁包扎,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哎呦,怎么这么不小心,流这么多血怎么办……”
“这是又在闹什么?”一个威严而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姜老夫人也来了。
姜老夫人由嬷嬷扶着走到近前,一看到姜维宁伤势,顿时脸色不快起来:“怎么弄的?”
唐若瑶眼泪已扑簌簌而下:“我也不晓得,刚在那院里听见维宁和钦少爷吵嘴,想过来解劝解劝,谁知一进门,就看见他伤成了这样。”
一口一个不知道,看似没说,实际什么都说了。
姜老夫人闻言立刻拉下脸来:“儿子打老子?钦儿,你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又在外历练了这几年,怎么越活越回头了?无论怎样,做父亲的始终是父亲,你连一点孝悌之道都不懂么?”
“我哥哥他没有打人!”姜妗冷着脸为哥哥辩解:“是父亲怒气上头要打哥哥,不慎碰到了墙而已,唐姑姑来得迟什么也没看到。”
温枕书也淡淡道:“维宁一时不慎,并不是钦儿失手,钦儿身为大家子弟,孝悌礼仪还是懂的。”
见温枕书也如此说,姜老夫人倒也不好大发雷霆,只得先让人把姜维宁和唐若瑶扶起来:“维宁先去若瑶那里包扎,一会儿我叫人请个大夫过去。至于钦儿,今日到底是过火了些,顶撞长辈实属不该,去祠堂里好好跪一晚上,谁都不许去看他!”
姜妗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感觉袖子被身后的温枕书拽了一拽,顾及到母亲心情,只好生生按下情绪。
却说姜维宁这边回了西厢房,仍然满肚子怒火未发,忍不住背后数落姜妗兄妹二人。
唐若瑶忙前忙后替他清理伤口敷上药面重新包扎好,满眼的心疼:“要我说,今天钦儿也过分了点,素日瞧他是个好孩子,比他妹妹还懂事乖巧些,怎么今天偏偏
发生争执[1/2页]